胡漢森的眼神,頓時明白了:“是應龍宗?”
“我……我不知道會是這樣……我……”向岸白下意識地開始自責,胡扎爾搖頭道:“不關你事,你雖然現在也是應龍宗弟子,但是這種決策,卻不是你能決定的。”
胡扎爾沒有胡亂怨懟別人,子柏風對這個粗豪的可汗心生好感。
“來,難得今天有好酒,我命人準備一些酒菜,今天不醉不歸。”胡扎爾收起了憂色,哈哈大笑道,即便是面對這樣的困境,他依然不改本色。
“不,不用了,胡老你知道我不怎麼吃喝的,你們把更多的東西留給族人吧。”向岸白曾經遊歷過很多年,見多識廣,自然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修士,他知道現在每一分食物對整個定水城都是非常寶貴的,自然不可能再去吃喝。
“我們這裡還有些食物,還有最後一口水井。”漢森道,“西邊的望東城才艱難,望東城的那個老頑固都低頭來求我們了,反正我們也養不過那些牲畜,就讓他們拉走了一些……”
“望東城的那個子老頭?”向岸白大驚,“他竟然會向胡老低頭?”
“望東城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啊……那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仔細算算,現在那些食物早就已經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