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來說,也不過是流連幾趟酒樓的花銷。
奉上一點禮金,至多幾百兩銀子,這還是比較划算的,至少比院子被奪走好得多。
對方沒有這麼做,那就有蹊蹺了,或許是有所圖謀。
“我就是想要看看他們是什麼人,說不定是什麼圖謀不軌的壞人。”遲煙白道,“不行,我回去找刑部的朋友來查查。”
“不用查了,他們是夏俊國的人。”子柏風道。
“夏俊國?”遲煙白愣了一下,他可沒想到自己偶爾紈絝一次,竟然弄出來個敵對國家的熱風,“難道是……奸細?”
子柏風點點頭。
如果說來蒙城這段時間,除了準備趕考之外,他還做了什麼,就是儘可能地調查與蒙城相關的事宜。
蒙城的談判,現在還是西京的頭等大事,一場瘟疫,讓蒙城的談判重啟,夏俊國的使節也要換人或者補充。有人覺得子柏風礙眼,便動手腳讓他離開蒙城。
只可惜,離開蒙城便再無影響蒙城的籌碼了嗎?
非也。
子柏風身在西京,卻覺得從未有像現在這般靠近蒙城過,蒙城的夏書傑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真正的決策來自此地,真正的風譎雲詭,也都在此處。
碼頭區和書生村算是整個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