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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疲憊在一絲慌亂中抬起頭來,彥卿居然一時不知道該什麼,就在一片昏暗中怔怔地看著他。

好幾天沒見著他了,本以為再見到他的時候會看到他作為一個父親把剛出生的孩子抱在懷裡時滿是幸福的笑容,但這一刻的他臉色被深夜的月光襯得蒼白得透明,看起來更像是滿是擔憂惶恐,而且是比他父皇駕崩前他做噩夢那會兒還要清晰濃重。

被他的手抓著,彥卿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手有著對他來明顯過高的溫度,還帶著不易覺察的細微的顫抖。

南宮信像是猶豫了片刻,又像是迫不及待,但最終還是輕輕蹙眉極盡沉靜地開口,聲音帶著久病的微啞,“還是你嗎?”

想破腦袋都沒想到他糾結這麼半天出的會是這麼一句話,彥卿正兒八經地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這一問是從何起的。

他一直記得當日她在重華樓第一次起自己是誰的時候的那些話。

他怕她走,怕別的女人來。

彥卿也不清自己是想哭還是想笑,只是突然一下子覺得很知足。

反握住南宮信的手,彥卿輕笑著用一個問句回答了他的問句,“你想要個女孩,是女孩嗎?”

幾秒的沉寂,南宮信沒回答,俯□來把她抱得緊緊的,那種緊到好像怕一鬆手她就跑了的緊,深深吻她,深到好像要跟她融為一體的深。

彥卿輕輕地應和著他,等這個吻淺了,彥卿盜了他一句臺詞,“陪我躺會兒吧,抱我一會兒。”

南宮信點頭,上床和衣躺在她身邊,把她的身子小心又緊緊地摟在懷裡。

彥卿把被子蓋過他的身子,南宮信就這樣靜靜抱了她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