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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何則可!”士求之於父母,啖以重幣,果峻卻焉。到家之後,不復相聞。

又五年,再赴調。亟尋舊遊,茫無所睹矣。悵然空還,忽遇之於半途。雖年貌加長,而容態益媚秀。即呼揖問訊,女曰:“隔闊滋久,君已忘之耶?”士喜甚,叩其徙舍之由。女曰:“我久適人,所居在城中某巷。吾夫坐庫務事,暫系府獄,故出而祈援,不自意值故人。能過我啜茶否?”士欣然並行。二里許,過士旅館,指示之,女約就彼,遂從容與之狎。士館僻在一處,無他客同邸,女曰:“此自可棲泊,無庸至吾家也。”留半歲,女不復顧家。亦間出外,略無分毫求索。士亦不憶其有夫,未嘗問。將還,議挾以偕遊,始斂衽顰蹙曰:“自向來君去後,不能勝憶念之苦,厭厭成疾,甫期年而亡。今之此身,蓋非人也。以宿生緣契,幽魂相從。歡期有盡,終天無再合之歡。慮見疑訝,故詳言之。但陰氣侵君已深,勢當暴瀉,惟宜服平胃散以補安精血。”士聞語,驚惋良久。乃雲:“我曾看《夷堅志》,見孫九鼎遇鬼,亦服此藥。吾思之,藥味皆平,何得功效如是?”女曰:“其中有蒼朮,去邪氣上品也,第如吾言。”既而泣下。是夜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