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再一次化身為野獸,而我的渾身都在顫抖,驚懼地後退,就在這個時候他抓住了我的腳踝,將我拖在地上拉了回去……
他用撕碎的衣衫的布條緊緊綁住我的手腕拉高了……沒有任何前戲,他分開我的雙腿粗魯地搭在躺椅的靠背上,我的雙臀被分開,他猛地衝了進來……
我在他身下痛苦地咆哮著:「殺了我!你殺了我!殺死我好了!」
……
「我想要練習舞蹈。」
我對他說:「你不是喜歡欣賞舞蹈嗎?我要讓你只看我一個人跳舞,好嗎?」
很難想像前一晚還在像野獸一樣互相拼殺搏擊的兩個人,清晨起來就如同恩愛的情侶一樣,我昨晚有些失控,但一早上就回復了自己想要的狐媚模樣,攬鏡自照的時候,看見那一臉甜美的笑容還是滿意的,只有甜蜜才是最鋒利的匕首,我早應該明白這個道理,但現在明白還不算晚。
「好呀。」他從背後摟住我的腰,在那一刻我幾乎以為他是溫柔的了:「凱……你跳舞的樣子一定很美……」
「是嗎?」我轉過頭笑了,笑得很開心。
我開始學習舞蹈,沒想到進境迅速,連教我舞蹈的老師都說我很有天分,我在那些傳統的舞蹈裡匯入了瑜伽,飛天舞,還有西方的恰恰的元素,效果竟然比想像得還有好,那一身纖細的身形,蒼白的肌膚,在豔紅的舞衣的映襯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和誘惑的感覺。
這舞蹈是我為一個月後他的生日宴會所準備的,我從那年老的宮人你那裡探聽到,並且準備了很久,相信一定可以不負苦心。
這支舞的名字叫做「斷魂」
……
那夜我在那蕭瑟的秋風中,在御花園紛飛的落葉中彈奏著一隻哀傷幽怨的曲子,那六絃琴的音色細膩婉轉,正是我喜歡的豐潤濃厚,指甲滑過金屬的琴絃一道道明顯的擦音,這是「吉他」我特地找宮中的巧手工匠為我製作而成,我喜歡的吉他,那傳說中太陽神用他情人變成的月桂木製成這六絃琴傾訴他的愛戀和情思,我喜歡那種大和絃的雄壯,小和絃的哀婉,悲壯時也如金戈鐵馬夢魂破碎,低柔時又如情人軟語低喃。
彈奏完一曲《愛的羅曼史》那如滴水一般的絃音仍然讓我自己沉醉,我的指尖慢慢滑落在那琴絃上,一曲《悲傷西班牙》依著記憶的古典和絃順流而下,那是悲傷的,又是哀婉的,讓我的思緒飄飛。
突然我感覺到一雙手臂從身後摟住我的腰。
華茲華斯,我知道是他。
「這是什麼曲子?很動聽。」他在我耳邊問我。
「悲傷西班牙」我淡淡地說。
「西班牙?那是什麼?」
「一個國家,一個遙遠大陸的國家。」我依著記憶緩緩地說:「那個是一個讓瑪雅大陸毀滅成為灰燼的國家。」
華茲華斯仰起頭哈哈笑了起來:「讓瑪雅毀滅,你來自那裡對嗎?是你讓瑪雅毀滅的對吧,我親愛的小妖精。」
「我不是從那裡來,但也許向那裡去。」
那些血腥和屠殺,鮮血匯聚成河流,歷史是這樣告訴我們,當我想起史料中關於瑪雅被毀滅和湮滅的闡述,突然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
我正在那湖邊,在那極度的悲傷和痛苦中,我的心卻出奇地平靜,金色的陽光照進華麗的宮殿,我躺著那豔麗的編織駝絨上,感覺著那一絲絲的光芒,我舉起了雙手,纖細的手指被陽光照耀成半透明的質地,我的手指不停地變幻著手指的形狀,蘭花的優美,菊花的層次,在那光中投下一道影子,那手指的形狀靈活地變幻著,如同自己有靈魂一樣在那金色的光中舞動著……
我突然聽到一陣優美動聽的歌聲,是從那山頂的神殿中傳來的聖唱,那磁性的聲音無比動人,是讓我心顫動的熟悉,穆,是他在那高高的神殿之中唱著動聽的歌曲,我從來沒有想到他的歌聲是這樣的動人,彷彿一支柔軟的劍,可以穿刺人的心扉,那歌聲的穿透力是如此地讓人驚訝,那歌聲又是那樣地聖潔,彷彿一道清流,可以洗滌人的靈魂,我的眼前彷彿出現了那張美麗靜穆的臉龐,在那金色的陽光下半透明的白皙,淡煙一樣溫柔的眼,優雅動人的微笑正綻放在他的唇角……
那是穆,如同百合花一樣聖潔的穆,讓所以人都不由得生出憧憬的穆,他是我秘密地情人……
我披上斗篷,走出宮殿,一直被那聖潔的歌聲吸引著,向那山頂的神殿走去,當我在那神殿的門口仰望著那站在祭壇上的他向天神為人間祈福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