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燎,羨慕得淚流滿面!
劍客!我擦,顧獨行劍客了!
原本與我齊名的顧獨行成為劍客了!而且成為劍尊了!
楚陽也劍客了!
紀墨幾乎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這是何等強大的落差啊。這心裡也太不平衡了哇……
拐了幾個彎甩掉了追蹤的人,會合了苗不通的時候,發現苗不通臉上也是一臉的沮喪,不過芮不通看到紀墨之後,臉上卻頓時浮現出一種‘別人騎馬我騎驢,後面還有更慘地,這種頗有些安慰的臉色。
嗯嗯,我原本就不如顧獨行,這有啥?看看紀墨這貨吧,這才是最慘滴哇,可憐的孩子原本並駕齊驅的,現在被人家甩的遠遠的了。
這麼一想,苗不通不僅不覺得心裡難受,居然還無比的快活了起來;見紀墨一張臉如同驢鞭摔了八十八遍一樣的走過來,苗不通幾乎笑出聲來,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哎呀,三哥,二哥劍客了哇。
“貌似突破到劍尊了哇,這可是大喜事的呀,回去咱倆一定要喝兩盅哇……”
紀墨咬牙切齒臉上肌肉都幾乎要痙李了一般的道:“閉嘴!”
“我好羨慕……”苗不通誇張的做了個手勢,突然做出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紀墨三哥,我記得你在中三天與二哥是齊名的,不分軒輊……”
紀墨氣息咻咻,眼中發出要吃人的光芒。
苗不通快樂極了,不知死活的繼續挑撥:“哎呀呀,現在貌似你也是武宗八品了吧?嗚嗚,你的進境好快,我好羨慕好嫉妒哇……嗚嗚……”
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著苗不通幸災樂禍已經到了一定境界的無恥笑臉紀墨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突然笑了:“六弟!”
“的……”苗不通躲躲閃閃的道:“那哈……當我啥也沒說。”
“哪能啥也沒說呢?”紀墨親熱的樓住他的脖子,倆人勾肩搭背的往回走:“你說得對,今天晚上我們哥兒倆要好好的喝一盅才是。慶祝慶祝,啊哈哈,其實最值得慶祝的並不是二哥已經突破了,而是……你的修為貌似還比我低了兩品啊,這事兒真是讓人心情舒暢!”
紀墨亢奮的笑了起來:“六弟老六,你說是不是?”
苗不通悲壯的乾笑起來,陪著小心:“三哥你大人大量……”
“嗯……嗯嗯,走走走我今天好好的、認真的、鞠躬盡瘁的招待招待呢……”紀墨手一緊。
苗不通頓時覺得肩膀不能動了,半邊身子也在瞬間麻木了臉上桂著懊喪若死的笑,心中一狠心道反正要被你虐一頓,還不如說個痛快。
“三哥,嘿嘿,、既然如此,小弟今日就萬死不辭的讓您爽一爽,誰讓二哥突破了那,您說是吧?我知道您心裡並不好受,是不是?我也知道您的失落和惘悵,您的悵惘與悲愁,您的痛心與傷心,您的那種無力的懊喪,與一種拍馬難及的距離感,歐,我很同情乃……,,“三哥一一一一一一您儘管來,我撐得住!”芮不通悲壯的道!起……”話沒說完,就變成了呻吟,接著被紀墨咬牙切齒的直接提了起來,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蹦出來:“好!好好好!你既然有這番心意,三哥我若是不好好的享受享受,那豈不是太也對不起你……”
如飛而去。
他倆剛剛消失,從暗影處就冒出來一個青衣人,看著兩人遠去的影子,不由自主的擦了一把冷汗,渾身猶自在顫抖之中……
“我的親孃!”青衣人呻吟養自言自語:“這倆傢伙不會是……不會是斷袖之癖吧……這話說的老子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了一籮筐……,,
說著擼起袖子,撓了撓:“實在是太嚇人了……”
能讓一位最少是皇級的高手毛骨悚然到這種地步,紀墨和苗不通若是知道,必定非常有成就感。但若是知道他倆居然在無意之中委人丟到了上三天,估計又要欲哭無淚了……
實在不能怪人家亂想,乃是他倆說的話太具有那種傾向性……什麼爽一爽、招待招待你、好好的享受享受……
“我得去找那小子,若是萬一這倆傢伙真的是斷袖……哼!”青衣人自言自語著:“不過也奇怪之極,那小混蛋不是武師麼?怎地這麼快就突破到了武宗,而且居然還成了劍客?沒見過有這麼高的速度啊,就算是用紫晶玉從小堆起來,也不可能哇……”
“難道我漏過了什麼?”青衣人尋思著,如飛而去:“這個中州城如此天翻地覆,這混蛋小子不要被人幹掉了……”
拐過一道彎,紀墨終於放開了苗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