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存亡,全在閣下您的手中了。”
“請您放心,將軍閣下。下官必將全力以赴,不負閣下的重託。”佩克拉上校直了直脊樑,又關心地說道,“比起我們來說,閣下您的安全才更令人擔心啊。”
的確,在奪取查美拉城一戰之後,我們雖然就地補充了兵員,但士兵的數量依舊不超過兩萬人。佩克拉上校一走,弗萊德手中就僅存不足三千的輕騎兵、四千裝步兵以及少量的零散部隊。我們要依靠僅存的這一點微薄的力量維護現有的防線,保證軍隊的補給,同時還要牽制克里特人的強大兵力,讓他們無暇進一步加大圍剿東路軍的力度。從表面看起來,這無異於以卵擊石,幾乎是不可能作到的事情。
可如果這支部隊包括剛剛在查美拉城下建立功勳的“星空騎士”,羅迪克組建於坎普納維亞城保衛戰、多年來在戰場上功績顯赫、有著“思戀之牙”美譽的長槍部隊,以及與之同期建立、達克拉的嫡系部隊、比諸大陸各國最強的步兵力量也未嘗多讓的重灌步兵,情況或許會有不同。更何況,指揮這支部隊的,是近年來升起在法爾維大陸最閃亮的一顆年輕將星,唯一能和溫斯頓皇太子路易斯相提並論的傑出統帥,我終生的摯友,弗萊德古德里安。
如果還有什麼人能夠完成這一不可能的戰場奇蹟,那一定是我們,這一點我確信無疑。
“還記得我在查美拉城下對您說過的話麼,佩克拉上校?”弗萊德說道,“如果你真的擔心我的安危,那就請早一點救出卡特萊克將軍,然後回到這裡……”
“……萬事拜託了……”我的朋友嚴肅地說,他的話語中帶著無限的託付和信賴。那是一個軍人對另一個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