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嗎?”他雙手環在胸前,倨傲的看著她。
千樹緊抿著嘴,不喊出聲,她雖然痛得快死了,可是她絕對不願在他面前示弱。這是對他的蠻橫一種無聲的抗議。
她勉強自己用左腳站起來,可是那刺骨的疼痛,仍然將她擊倒了,在她跌回地上之前,雲散飛快的扶住了她,並且輕易的將她橫抱在胸前。
“你腳斷了是嗎?為什麼不說?”
她才不要跟他說話呢,他這麼蠻橫,這麼不講理,她用他說話只是浪費唇舌,白花力氣。
只是……她不開口,她要怎麼要他放她下來?
她不要靠他那麼近、不要他感覺到她的氣息、不要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臉!
她伸出手去推開他的胸膛,掙扎著要下地,仍是不肯說話。
“你要下去是不是?”他抱著她,輕鬆的躍過高牆,安穩的落地。
千樹猛點頭,真難得這頭野蠻的驢子懂她的意思。
“你不開口,我怎麼知道到底是不是?也許你要我再把你抱緊一點?”
千樹趕緊搖頭。
雲散輕輕一笑,用很可惜的眼光看她,眼裡有著嘲諷的意味,“你一聲不吭的,我可不明白你想做什麼。如果我會錯意了,那也是你造成的。”
千樹愕然的看著他,有點不太明白、有點困惑,他是什麼意思?她有做了什麼會讓他會錯意的事嗎?
在她還來不及做什麼反應之前,他已經覆上了她柔軟的嘴唇。
千樹頭昏腦脹,雖然不想承認,不過……這感覺還蠻好的,她瞪大著眼睛,一臉不解的望著他的臉。
他又佔她便宜,而她竟然沒反抗?她的乖順讓他有點不習慣。
他一向冷酷,一向善於隱藏真實的情緒,可是她讓他失控了,她的野性燃起他的好勝心,一股強烈的佔有慾,在第一眼見到她時就已成形,她註定是屬於他的,只有他能征服她。
千樹愣愣的看著他出神,他臉上很難得的有一抹溫柔的神色,不再嚴峻、不再倔傲,甚至不再冷冰冰的。
他將千樹抱回軍帳,熟練的將跌打傷藥敷在她小腿的骨折處,然後取來夾板夾住傷腿,緊緊縛住。
千樹低聲的道了謝,雖然說是他猛然出現嚇得她跌斷了腿,不過她竟然不想怪他了。她還是討厭他的,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了,原來這個冷峻的男人也有溫和的一面。
“如果你還想試著爬牆的話,下次跌斷的就不會是腿而已。你最好記得別想逃,否則我先扭斷你的脖子!”他站起身來,帶點恐嚇的威脅她。
她應該嚇得發抖的,可是很奇怪的,她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