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臭男人,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她此番話自然不是隻對黃羽翔而言,眼光已是掃到了浪風身上。
惜花婆婆忙伸手拉過梅若雪,道:“雪丫頭,浪風可不會辜負了你,你就放心吧!若是他敢欺負你的話,老身便先饒不了他!”
黃羽翔向浪風暗暗遞過一道眼神,目光中滿是同情的笑意。他雖然頗多嬌妻管束,好在頭上還沒有雙親壓制,師父也早就一命嗚呼了,沒有如浪風這般悽慘,不但家有嚴妻,便是連師父也不幫著他。
他起身往以前寄居的地方走去,道:“梅姑娘,你就好好地管教你的浪大夫君吧,我可不打擾你們一家人了!”不理浪風求助的目光,已是一溜煙地跑了開來。
行到先前居住的屋子,黃羽翔微微一怔,伸手搭在門板上,卻是沒有推下去。
“怎麼著,難道你就不想見見雅婷嗎?”嬌糯的聲音一如從前,但卻多了一股幽怨之情,“吱”地一聲中,於雅婷已是開門而開,嬌俏的身體倚在門邊,盈盈不勝輕風。
黃羽翔憐心大起,正想跨出腳步時,卻是想到了她昔時的狠毒絕情,便硬生生地停了下來。誰知於雅婷卻是嚶嚀一聲,已是投向了他的懷中。他微微一怔之際,於雅婷已是伸臂摟住了他的身體。
“羽郎,人家已經知道錯了,難道你還不肯原諒人家嗎?”於雅婷抬起頭來,美麗的雙眸中已是起了一層霧氣,嬌豔的臉龐上依舊豔光四射。
黃羽翔突然一笑,道:“好了,少在我面前演戲了,你那些鬼花樣耍得還不夠嗎?”
於雅婷嫵媚一笑,眼神中幽怨的霧氣頓時一掃而空,萬千風情頓時又回到了她的俏臉上。她抬起如玉般的纖手,在黃羽翔的臉上一陣摸索,輕喃道:“羽郎,我是真得想念你,沒有騙你,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你!”
怔怔地看了黃羽翔一陣,雙眸之中突然掛下了兩行淚水。
黃羽翔就是吃軟不吃硬的傢伙,伸手將她臉頰上的淚光輕輕拭去,道:“那你究竟想怎樣呢?是破鏡重圓、重續舊情,還是想要我補償你一個魔教教主呢?”
於雅婷幽幽一嘆,道:“我是個殘花敗柳,又是曾經想要害你之人,又能想要怎樣呢?不過,我雖然不打緊,但雅婷肚中卻是黃家的骨肉,難道要讓孩子終生都沒有父親嗎?”
黃羽翔哈哈大笑,道:“好了,雅婷,你就不用演戲了!你也知道我肯定不會棄你腹中的孩兒不顧,你究竟想要怎樣,就痛痛快快地說出來吧!”
“你這個冤家!”於雅婷突然嬌媚無比地笑了一下,道,“人家只是想在你的身邊,做一個無比聽話的嬌妻而已!只是想要你每天都摟著人家,陪人家說些甜言蜜語!人家只是想要你,現在就要你的寵幸!”
檀口微張,解開黃羽翔的衣襟,在他的胸口輕輕咬了一口。
一股說不出的麻癢感立時傳遍全身,黃羽翔暗叫這小騷娘們越來越是厲害,抬步進門,順手將木門關上,道:“你不是說若是再與我親熱的話,便要功力盡廢,還可能全身癱瘓嗎?難道你不想做魔教教主,不怕每日都只能躺在床上嗎?”
於雅婷從他的胸口一路吻到了他的頸項中,這才抬起頭來,道:“羽郎,若是沒有你,雅婷便是當了教主,又有什麼意思!若是有你陪在我的身邊,便是每日都躺在床上又有何妨!”
黃羽翔輕輕一嘆,道:“可是你知道嗎,我對你的愛遠不及你要為之付出的!我還有瑩兒她們,我的心早就不完整了!”
於雅婷美麗的雙眼一瞬不眨地看著黃羽翔,過了良久方道:“這一切都當是我當初害你的懲罰吧!羽郎,千萬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再也不要午夜夢迴的時候,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那種寂寞會讓我瘋掉的,縱使你一年只會陪我一天,但只要待在你的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拉著黃羽翔直往床邊走去,輕聲道:“羽郎,你奔波了這麼久的日子,快到床上去歇息一下。”身子一歪,已是倚躺在了床榻上,雙眼水汪汪地,直勾勾地看著黃羽翔。
美女相邀,若是狠心不理的話,實違黃家祖訓!黃羽翔情不自禁地踢去雙靴,爬到了床上,爬上了這個久曠床第又嫵媚蕩人的女子身上。
“轟轟轟”,天上突然起了一陣雷鳴,晴朗的夜空頓時變得一團漆黑。
“羽郎——”於雅婷嬌滴滴地叫一聲,道,“你這下子可相信人家了吧!當初我雖然盜了你一身內力,可現在都已流失殆盡,連雅婷十餘年苦修的內力也都付之流水!”
不過這女人雖然內力盡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