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拖起,他猶不解氣,努力踹向普林斯先生,拼命在他腰腹和腿間留下了幾記狠的。
調查局大廳裡傳來了男人極度痛苦慘烈的嚎叫。
……
對於遠在調查局發生的事,簡梵與海茵兩人毫不知情。
回到酒店房間後,海茵看著簡梵眉目間的疲憊,他體貼的什麼也不多說,打了熱水,手把手給她擦臉,單膝跪在浴室地板上,把她腿放在自己膝上,脫去冰冷溼透的鞋襪,指尖不經意掠過她細嫩的腳踝,海茵忍住了翻騰的種種遐思,剋制著轉身,把她抱進放好熱水的浴缸裡。
“海茵,”把額頭抵在屈起的膝頭,沉默良久,簡梵抬起頭,眼眶微微泛紅,帶著淡淡笑容,她拉住他的手,認真道:“謝謝你。”
“要謝我啊……”海茵把聲音拉長,眼尾斜去一眼,若有所指道:“你得拿出點誠意來。”他放下毛巾,換了個姿勢,直起腰。
伺候人這種活兒,對海茵來說實在是業務太不熟練了,才幹了一會兒,他就覺得腰痠背痛,還不如去訓練館痛痛快快地滑上一整天來的爽。
簡梵紅著臉往下縮了縮,有厚厚的泡沫遮擋,她依然不受控制地心潮微微泛起漣漪。
溫熱的水蒸氣燻得海茵俊臉微紅,他潮溼的眉目,投來不經意的一瞥,冶豔得不可思議,頓時讓她心跳加速,體溫上升。
嘩啦水聲中,簡梵跪坐起來,她羞怯地單手在身前遮了一下,咬著唇,眼神無聲散發著邀請,朝海茵望去。
海茵有點愣。
他真的沒有想要來一場淋漓盡致的浴室纏綿!
天地良心,他只是想要用熱水洗去簡小梵周身環繞的潮溼與冰冷,想要讓她快點好起來。不過這法子是不是太有效了一點?這丫頭居然迅速原地滿血復活,還敢主動挑戰大boss?
咬了咬牙,海茵伸手解開釦子,炙熱的目光盯著她在泡沫與熱氣中泛著可口粉紅的肌膚,在他的注視下,小巧可人的兩粒蓓蕾,顫巍巍地充血腫脹,綻放出惑人心神的豔麗——
把簡小梵從裡到外吃了個乾淨,大魔王表示這種“運動”方式,他很滿意。
兩人重新泡了一缸熱水,簡梵哭了幾次,又被他傍晚和晚上各狠狠折騰了一番,早已困得眼皮直往下掉。她軟綿綿地趴在海茵身前,抱緊他肌肉緊實有力的腰。
肌膚摩挲的愜意,讓海茵靈臺空明,他單手摟著簡梵的肩,在心裡盤算這段時間自己步下的局。
根據調查局那邊的訊息,那個老頭已經進了第一個圈套。
用瓦爾先生的死,誆他到調查局一問,面對那些似真似假的線索,普林斯先生果然選擇了自保。在律師趕來之前,老狐狸閉緊了嘴,什麼都不說。
與探員們僵持了幾個小時,律師為普林斯先生反覆分析了利弊後,他鬆口了。
普林斯先生親口說的那些話,將成為瓦爾先生謀害簡氏總裁夫人和長女的有力證據。
海茵心裡思忖著,希望這樣可以對簡父減刑、爭取陪審團同情起到一些作用。過去發生的事情,在簡梵心中留下的傷口,他希望能透過自己的努力,一點點消除那些醜陋的傷疤。
低頭摸了摸她光潔的額頭,海茵發現不太對勁。
又摸了一下,他大驚,把簡梵拉起來用力搖晃:“醒一醒,簡小梵,你這個笨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發燒?”
難怪他覺得今天這個澡泡得有點不太對勁,本來以為是水溫和兩人廝纏後殘留的火花,沒想到根本是這個傻姑娘發起了高燒。
把溼漉漉的人從水裡撈起來,海茵給簡梵擦了擦水,發現毛巾所到之處,漸漸起了一層細細的紅疹。
在燈光下看起來異常滲人。
這下壞了。
海茵也顧不得再躲躲藏藏遮掩兩人的行蹤,立刻給休斯醫生打電話,讓他十萬火急立刻趕到酒店。
休斯醫生站在沙發面前,看著被海茵抱在懷裡昏迷不醒的簡梵,他啞口無言了幾秒鐘,轉身就要走,被海茵叫住。
“你這個庸醫,我叫你來出診,你敢走試試?”
面對海茵的威脅,休斯醫生根本不放在眼裡,他呵呵冷笑,嚴厲地瞪著這個喜怒無常又難伺候的大少爺:“病人被你包成這個鬼樣,要我怎麼診斷!”
海茵:“……”
簡梵小臉異常潮紅,皺著眉很難受的樣子,叫了幾次都沒把她叫醒,海茵心疼,連忙放輕了手腳,現在她身上不僅被一件厚浴袍從頭到腳包得嚴嚴實實,海茵又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