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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再次疊出。

丁浩有劍在手,反客為主,迫得兩名對手走成燈般亂轉,劍手在慄人的劍勢之下無法配合,險象環生。

十個照面之後——

“撒手!”丁浩朗喝了一聲。

“呀!”那持劍的長劍掉地,暴退八尺。

“報上來路,否則在下要殺人了!”丁浩信手止攻。

那後來答劍的突然弓腰立掌,長衫立即鼓脹起來。

丁浩心中一動。

“轟!”然一聲,對方雙掌推出,勢如裂岸狂濤。

丁浩被卷得離地飛起,在空中翻了一個大車輪,落回地面,竟然毫髮無損,這種功力的確足以喪敵之膽。

兩個戴面具的互打一個招呼,雙雙彈揣疾遁。

“那裡走!”隨著喝聲,丁浩的身形如脫弩之箭,劃空射去,孤形疾落,截住了其中一個,那發掌的已經遠。丁浩神劍指上對方心窩,寒聲道:“說,你是那一個幫派的,為何找上了我‘醉書生’?”

對方沒開口,由於戴著面具,看不見臉上表情。

“你要是不開口,本來屬於你的這支劍會穿透你的心胸!”劍尖已觸及對方衣襟,只消輕輕一送便胸而入。

“本人認了!”

“認了也不行,你非說不可!”劍尖往上一挑。

“啊!”驚叫聲中,面具掉地,現出了本來面目。

丁浩意外地一震,對方竟然是個長相不俗的年輕人。

“說!你是什麼路道?”劍尖又指回胸口。

年輕人怒目而視,了無懼色。

“要殺就下手,本人說過認了。”

“哼!”丁浩冷哼了一聲;“想死也沒這麼容易。”

就在此刻,一個陰陽怪氣的聲:等道:“哎呀!小書生,找到你還真不容易,我老要飯的還以為你這隻小灑蟲找到了專藏名酒的酒窖樂得不知天日了!”邊說邊走近,“怎麼,你要開殺戒了?”

來的是老酒蟲。

“老哥,你知道他是誰麼?”丁浩的劍仍指著對方。

老酒蟲眼珠子骨碌碌一陣亂轉。

“當然認得,這小子是‘太極門’那老不成材的座下弟子,叫什麼……”拍了拍腦袋,“對了,他叫‘神童’田秀,他想在老虎頭上捫蝨子?”

“他跟另外一個搭檔要取小弟的人頭,兩個人都截白臉面具,另一個溜了!”丁浩用左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面具。

“你得罪了那老不成材的?”

“沒有呀”丁浩相當納悶,太極門徒怎會找上自己?太極門乃是名門正派,掌門人“閒雲客”關良正在武林中名聲也相當不錯,怎會調教出這等第子?剛才趁機溜走的一個是他的同門麼?可是他的掌功不類太極路數……”

“神童”田秀被老酒蟲點破了身份臉色變得極之難看。

“小子,你怎麼回事?”老酒蟲斜起眼問。

“臭要飯的,你管不著!”

“好哇!小子,你那不成材的師父對老要飯的也得尊敬三分,你竟然出言無狀,這筆賬記在老不成材的頭上,老要飯的非要他還出公道不可。”轉過面望著丁浩。“小酒蟲,老要飯的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丁浩現在可有些為難了,對方既是太極門弟子,而聽老酒蟲的口氣與太極門主似乎也有交情,對田秀自不宜採取激烈手段。心念之中,拋去了手中劍,正色道:“看在令師份上,在下不為己甚,我們以和平方式解決。”

“如何解決?”

“你們是執行何人之命要取在下性命?”

“奉掌門之命!”田秀寒聲說。

丁浩大惑。

“你小子放屁,絕不會有這等事。”老酒蟲大叫。

“是不是放屁你要飯的自己去問。”

老酒蟲手搔頭上亂髮,—時沒了主意。

丁浩想了又想,擺手道:“你走!”

“神童”田秀撿地上的劍,陰陰一笑,飛奔而去。

“這事古怪……”老酒蟲—臉迷惑。

“會不會是出於某種誤會?”

“這……是有可能,但小弟想之不出。”丁浩漫應著,心裡想到破屋房裡被“流雲刀客”

玩弄之後被殺的東瀛少女“梅子”,而兩個戴面具的是在餘宏逃離之後出現的,這兩件事是否有關聯呢?可是他又不能向老酒蟲說出這檔罪大惡極之事,因為餘宏是他的內弟,等於是家醜,不能外揚,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