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節之類的可能不太懂,不過沒關係,這方面我會遣人專門負責,你就一心等著做新郎官好了。”
秦陽哭笑不得,說道:“老爺子,瞧你這樣子,倒是好似子衿嫁不出去一樣,你這樣子讓她做何感想?”
老爺子露出一口黃牙,陰森森的說道:“你覺得以子衿那個丫頭的性格,還能嫁給別人不成?莫不是你要不負責任?”
秦陽額頭上的冷汗,又一次冒了出來,連說不敢。
老爺子氣哼哼的說道:“量你也不敢,不然我馬上打斷你的腿。”
秦陽說道:“不過這事還是太著急了,我要好好想想才行,可能現在不能答應你!”
老爺子的臉色馬上就變了,說道:“這事你沒有說話的資格,一切全由我做主,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秦陽一聽心中有氣,差點張口就說要我為曹家辦事不是不可以,但我要娶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你答應不答應?
話到嘴邊,意識到這話肯定會給自己招致一個天大麻煩,而且老爺子明明知道他與曹子寧之間的關係,在這場不算公平的談判中,卻只是提及了一次曹子寧的事情就沒再多說,顯而易見是打算在曹子寧的事情上放他一馬,當然,這也是有將他一軍的意思,讓他無法做出更多的選擇。
或許是覺得這話說的太硬了,可能會引起秦陽的反彈,老爺子隨後說道:“你不要過多誤會什麼,我這麼說,也不是在逼你,實在是子衿年紀不小了,也該嫁人了。而且,我這次讓子衿叫你過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好好看看你,看清楚了,也就放心了。我想,你這麼負責人的男人,也不忍心讓我家孫女沒名沒分的跟著你對不對?”
秦陽心中苦笑,都說薑還是老的辣,這次算是徹底見識到了。
老爺子一開始咄咄逼人,為的就是突出其氣勢,其後反其道而行之,又是來一招以退為進,可謂是將幾十年來的算計發揮到了一個極致。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就這樣將曹子衿推給了他,不管他今後願意還是不願意,身上的曹家孫女婿的標籤,總是撕不掉了。
陰險,實在是太陰險。
話說到這個份上,完全變成了老爺子一個人唱獨角戲,秦陽雖然有些意見,但料想以老爺子古板而較勁的性格,肯定是聽不進去,也就不多說,任由老爺子一個人高瞻遠矚的做一些非分的安排。
當然,說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就算是再愛著曹子衿,也不可能全無底線的將自己賣給老爺子。
老爺子說的口沫橫飛,眉飛色舞,最後竟然連未來的外甥的名字都說了出來,秦陽委實聽不下去了,起身告辭,又是惹的老爺子大罵不肖子孫。
出了客廳,秦陽一眼看到曹子寧站在樹下,她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異常的淡漠,也是因為這份淡漠,讓秦陽很輕易就分辨出她是曹子寧,不至於鬧出什麼誤會。
猶豫了一下,秦陽走了過去,說道:“子寧姐,如果我說那個晚上的事情是個誤會,你絕對不會相信,而如果我跟你說聲對不起的話,你大概也是不屑的,所以,我就什麼都不多說了。”
說完話就要離開,曹子寧冷哼一聲,說道:“我不管是不是誤會,也不需要你說什麼對不起,你只需要記住我跟你說過的那些話就成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秦陽停下腳步,眉頭微皺,有些話要說,卻又是沒能說出口,那個晚上的事情,亂七八糟的,但身為男人,終究是佔便宜的一方,即便曹子寧不需要任何同情可憐,但有些話他一旦說出來,就是變了味道。
他即便是再無恥,也不至於如此的沒有底線。
曹子寧卻是不放過他,冷冰冰的說道:“有話就說,我一一聽著就是。”
看來這女人果然對自己怨念極深,不過秦陽也是意外,既然她如何恨著自己,為何今日還會與自己見面?更是讓自己誤會她是曹子衿?
女人的心思最好別猜,秦陽稍稍一想就放下了心事,攤了攤手,說道:“你現在將自己自定義為受害者的角色,不管我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又何必多說。”
“既然不想多說,那你湊過來幹嗎?怎麼,是沾沾自喜?耀武揚威?認定我不能將你如何?”
曹子寧話語極為犀利,換做一般的男人的話,肯定會被刺激的暴走,當然,要真是一般的男人,那個晚上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秦陽無心與曹子寧發生爭執,自不會計較言語上的得失,笑了笑,說道:“我剛才看到你站在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