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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事的女主人打了幾次110沒有打通,就開始擔心報案後,會不會影響她家繼續免費住這廟子,居然停下不打了。但地上那個洞她越看越害怕,央求我們幫忙把青石移去蓋上,還用衣櫃壓到上面。一邊搬,她一邊說,這裡住不得人了,老公回來就一定要想法搬走。
昨天老曾才說過砸石碑的武瘋子,居然今天就遇上了,而且也是知道這裡藏寶的人!但是他們前兩年得到的線索很模糊,不清楚是什麼碑,也不瞭解歷史,才會可笑地去砸爛牆邊政府立的文物保護碑。也許這一次,他們是透過跟蹤我們,知道了這個地方。
但他們倒底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們在確認這個地點的時候,還僅僅是一種猜測,而且是在老曾的家裡面。那個時間,他們估計已經到了這裡,他們怎麼知道老曾和小敏第二天多半會去呢?而且不擔心我們四個人都去?
危險,已經在我們身邊。
安慰了女主人後,我們離開藏經樓出來。老曾和小敏渾身都疼得厲害,決定先回家再說。走出狹窄的巷口,從隱在茂密的大樹和雜草中的藏經樓出來,居然沒有路人注意到房裡有異狀。街上人來車往,聲音嘈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上車前才發現,天棒的後門車窗居然忘記關了。扶老曾坐到後排,我上了車,腳下突然踩到一件東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個古舊的鐵匣!
失蹤的上清寺(三十三)
我拾起鐵匣,發現鎖釦已經被撬壞了,急忙開啟。裡面居然又是兩張發黃的紙!
拿起紙來,紙下面露出了那把熟悉的打火機!
我急忙把打火機遞給前座的小敏,小敏拿起仔細一看,喜出望外:“這就是爺爺留下來的那一把,有‘令俊’兩個字!”
潘天棒也靠過頭去:“這就是那個打火機啊,好吃皮喲!啷個找回來的?”
我把鐵匣舉起來:“還好天棒沒有關好後窗,有人把這東西丟了進來。”
大家的眼睛都瞪大了。
老曾瞟了一眼我手裡匣中的兩張紙,一點也不急,靠到椅背上,把眼睛閉起來養神:“肯定又是空白的,對不對?”
潘天棒從前排轉過頭,一把抓起過去看,說:“對對,弄箇舊的紙,肯定是線索三!”
鐵匣鏽蝕極其嚴重,匣內襯著厚厚的布,匣蓋上居然雕著“上清”兩個字。我把匣子遞給老曾看:“老曾,快看看,和上清寺有關係!”小敏也驚奇地從前排湊過來。
老曾睜開眼接過去,邊看邊說:“‘上清’不一定和上清寺有關係,但這個鐵匣多半應該是裝翡翠的了,可惜我們只差一步拿到。”
“肯定是搶東西那三個雜皮!怕我們找他們麻煩,所以取走老翡翠,還個空盒子回來。”潘天棒下了結論,可這個結論根本說不服我。
想起老君洞打死的蛇,還有兩路口老街牆邊留下的煙盒,一定是什麼人幫助我們搶回了鐵匣!
我說出自己的猜測:“這幾天,我覺得一直有人在暗中幫助我們,這個鐵匣多半是從那些歹徒那裡搶回來的。”
老曾不太相信世界上有那麼好的事情:“如果是那三個混蛋放回來的,還好解釋:他們拿走了翡翠,還回兩張紙,目的是讓我們繼續幫他們找線索;還打火機的原因,是擔心有些線索需要它。但是,有人暗中幫我們,他們的目的又是啥子?”
兩種可能性,引起大家一陣七嘴八舌。
聯想到小敏爺爺前面留下過的三次說明,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個匣子裡的翡翠,很可能早已不見了。
閉上眼,靜靜地思索,我彷彿看見了一個小時前出現的一幕:
一男一女兩個歹徒找到匣子後,招呼另一個從另外通道出去。洞裡狹窄,不便開鎖,三個傢伙沒有試圖開啟。從另一個洞口鑽出來,是一個僻靜的地方,他們用刀撬開鐵匣上的鎖釦,開啟了鐵匣。這時才發現,裡面只有兩張發黃的紙。也許正在他們大失所望之時,一個或者多個人影靠近了他們身邊……
老曾用手拍了我一下肩膀,打斷了我的幻想:“在想啥子哦,回去再說。”
潘天棒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贊成:“對頭對頭,回去再說。”
趁著潘天棒倒車的時候,我觀察了大街周圍,卻沒有我希望看到的兩種人。
回到老曾家,潘天棒忙前忙後地泡茶,老曾靠在沙發上,指導我和小敏用醋顯出了兩張紙上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