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層面高的傳言,普生器坊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劉羅生已經儘量低調了,再加上他一直是器坊圈兒裡的老好人,人緣還算不錯,雖然掙得多了,可架子沒上去,少不得有人眼紅吧,卻也沒誰真拿不入流的手段去對付他。
但這世上,總有例外,在京城一共有四大器坊,除了官坊司珍沒人去攀比之外,另外三大坊之間各有爭鬥。但因為三大坊所擅長的器不一樣,所以一直以來也沒真到白熱化的地步,表面上的和平還是一直維持得不錯的。
忽然之間普生器坊冒了出來,雖然遠不足以威脅到三大坊的地位,但三大坊看中了普生器坊背後那位器師。擱平常人當然不敢得罪器師,但三大坊是絕對有這底氣的,一個有潛力的器師所能帶來的利潤很讓人神往。
“看來是擅長治器傷,已經有些年頭沒出現過這樣的器師了,天底下能治器傷的器師沒手藝這麼好的,手藝好的又治不來傷。這個器師好好教導一番,說不定又是一個跺跺腳都帶響兒的。”三大坊裡的人坐到了一塊兒,在沒徵詢本人同意的情況下,就開始商量著人的去留。
“這器師最適合我們長生坊,你們一個制殺器,一個制禮器的就不要跟我爭搶了。你們禮樂坊不是說看上那個叫西城的器師了嗎,我不跟你爭,至於七星坊就不用說了,這器師就沒制過殺器。”說話的是長生坊的管事,長生坊多制生器與治器傷,所以長生坊自然而然地認為該歸自己。
“誰說的,我看很適合我們禮樂坊,手藝絕妙,你們長生坊要這麼好的手藝做什麼,就算是塊銅片子,只要能治器傷,有生靈之氣就足夠了。禮樂之器一要好看,二要好用,我看應該到我們禮樂坊來。”禮樂坊的管事當然也不能相讓。
至於七星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