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自己的‘罪’,甚至服毒自盡,死無對證。但是,這看上去鶼鰈情深的倆人——確切地說,原本對陸小姐‘情深意重‘的秦姑爺卻並未真正感到傷心,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偽裝。起初我也沒有懷疑過秦夏生,直到我看到了他那時候的表情。”
“也就是說,銀元下毒的也可能是他了?”我問道。
“沒錯,銀元下毒的也是他。”閆至陽說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秦姑爺應該是鬼蜮組織的人吧。”
秦夏生沒說話,陸青川卻怒了,指著他罵道:“我真是瞎了眼,你在我們家一年,我竟然不知你是假的!說,真正的秦夏生在哪兒?!”
“既然被你們識破了,我也沒必要再裝下去。沒錯,我是假的,我就是鬼蜮組織派來的。”秦夏生冷哼道:“是我對雲昔下毒,銀元裡的毒,也是我放的。”
“你為什麼要對雲昔下毒??”我怒道。
“從你們進陸家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是在調查道法高手的死因,是麼?”秦夏生冷笑道:“其實我並不認識雲昔,自然也不會對她有什麼深仇大恨。我殺她,或者給銀元下毒殺你,不過就是阻止你們調查鬼蜮的行蹤而已。我想製造混亂逼陸青川將你們趕走,但是,沒想到他卻毫無表示。”
“真正的秦夏生呢?!”陸青川喝道。
“早就死了。”冒牌貨冷笑道:“死在鬼蜮組織的手裡。”
“死了?”我有點惋惜。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敗露,被你們抓了個正著,那就隨便你們發落吧!”秦夏生認命地說道。
陸青川嘆了口氣,正要上前將這貨綁了,卻聽閆至陽說道:“等等。”
陸青川疑惑地看著他:“閆少爺,你還有什麼問題?”
“小月又是怎麼回事?”說著,閆至陽將小月拽了過來,拉在我們跟前。
“小月?”我突然想起小月以前也是神神秘秘的,半夜還曾出去過,難道是找秦夏生?
小月看得出十分緊張,低頭說道:“我,我沒什麼啊。閆少爺找我幹什麼——”
閆至陽說道:“韓笑身上的接引符,是不是你印上去的?我記得下午我們從大廳裡出去的時候,你有意地撞了韓笑一下,順便將那接引符印在了他背後。”
小月立即擺手道:“不,不是我!”
“你說謊!”閆至陽喝道:“說,是誰讓你乾的?”
我見閆至陽似乎想透過終極讀心術看出她的想法,但是小月卻死活不想看他。
就在兩相僵持之下,我突然見秦夏生突然出手,袖子裡一把匕首突然衝小月後心刺了過去。
閆至陽一驚,立即出手想要撞開秦夏生的手腕。但是始終遲了一步。這匕首依然刺進小月後背,雖然沒中要害,卻是深深地扎進了血肉中。
小月痛呼一聲,睜大眼睛。沒多會兒,我就見她唇角緩緩流淌出黑色的血液來。
“中毒了?!”我吃驚道。這症狀霍然讓我想起陸晚晴的死狀。
“小月,小月!”閆至陽快速將幾枚銀針紮在她的穴道上。但是無濟於事。這毒見血封喉,沒多會兒,我見她漸漸斷了氣。
“死了。”我心中一涼,不知作何反應。
就在我們震驚之際,一旁的陸芒突然出手,將秦夏生一把拽住,手中早就備好的麻繩脫手而出,將他反綁在一旁。
臥槽,老爺子動作很迅速啊!我驚訝地看著他這利索的身手,歎為觀止。
但是沒聽說過陸芒還這麼厲害啊,看這架勢,絕逼一個武功高手。
“好了,戲該結束了。”陸芒冷冷說道,盯著秦夏生,聲音似乎變了。
“你,你是誰?”秦夏生吃驚道。
陸芒嘆了口氣,抬手在自己臉上慢慢地一扯。我見一張完整而逼真的人皮面具就此被他扯了下來。
面具下是一個精神矍鑠的富態老頭。花白的鬍子,濃眉大眼,長得還挺順眼。
“誰啊這?”我茫然地端詳著他。
但是我見陸青川跟陸行雲臉上卻十分驚訝:“爹?!”
陸老爺子!我愕然想道。說好的病重呢?
秦夏生一看,臉色頓時變了,電光火石間,我見老爺子立即出手,點住了秦夏生的幾處穴道。點完之後,我瞧見秦夏生目瞪口呆,嘴巴大張,實在滑稽。
“老爺子這是幹什麼呢?”我不禁問道。
“點住穴道,防止這賊咬舌自盡。”老爺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