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打一處來,卻也找不到什麼理由反駁。
“不過說起來,我倒是覺得你好像哪兒有點不一樣了。”我疑惑地看著他的容顏:“似乎更年輕了些。”
“是麼?”謝星河一聽這話挺高興,還特意照了照鏡子:“那也是可能。這種純陰之女對我來說就像是補藥一樣,很配我的修行。”
“又一個跟厲姐姐一樣的人?”我吃驚道:“她到底是誰啊,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她叫什麼。”謝星河說道。
“臥槽你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就——你個變態!”我啐道。
謝星河想了想,說道:“能夠做出那麼多精巧人偶的人,多半是念家的後人。”
“那個色魔教主是不是她殺的呢?”我皺眉道:“她為什麼殺那個教主?”
“我看到便利店門口那個風鈴,就覺得不對勁。我想,教主是她殺的。”謝星河說道:“那個美人魚風鈴也是她做的。”
“你也發現了?奇怪了,我都能發現,你也看到了,就閆至陽好像是對那東西視若無睹。你說他怎麼會看不到。”我說道。
謝星河笑了笑:“他當然看到了。只是覺得跟我們要找的教主沒什麼大的聯絡,所以呢也就沒管。閆至陽這人其實不太喜歡招惹太多是非。得了,我得睡覺,你趕緊回去。”
“那你床上那位怎麼辦?“我問道。
謝星河好笑地說道:”睡都睡了,能怎麼辦,抱著繼續睡唄。“”你個變態,人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就——“我啐道。
還沒等我說完,謝星河便將我推出門去:”走走走,跟你沒關係!“我無奈地只好回了屋,但見閆至陽的房門緊閉。這貨肯定是知道謝星河干了什麼,但是卻不管不問。有時候我覺得閆至陽挺仁義道德的,有時候卻覺得他也太漠然,並不喜歡多管閒事。管與不管,好像全看心情。
我無奈地回了屋裡,躺倒在床上,慢慢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恍恍惚惚間,我似乎聽到了一聲女人的驚叫。隨即,又是一陣更高的叫聲。
我立即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環顧四周,發現屋裡什麼都沒有。
乾脆面君也被驚醒了,無奈地打了個呵欠:”大早上的,謝老妖又折騰什麼呢。“乾脆面君一句話讓我頓時幡然醒悟。沒錯,這聲音貌似就是隔壁謝星河房間裡傳來的。尼瑪一大早的他是在幹啥??
想起那姑娘,我不由心中一冷。難道姑娘醒了怒殺謝星河,結果被謝星河給反殺了?
我糾結半晌,決定去看看。總覺得謝星河這事兒辦得真不地道。
於是我穿好衣服敲了敲謝星河的房門,卻發現從昨晚起房門也沒關,隨便一扭就開啟了。
闖進去一看,窗簾拉著,謝星河坐在床頭,衣服也沒穿好,同時好笑地看著床上的美人。
那美人用夏涼被擋住前胸,只露出雪白香肩。臉上驚恐又惱怒害羞的神色著實讓人心生憐惜。”謝星河,你!!“美人怒喝道,那神態依然帶著幾分媚氣。
謝星河看了看我:”一早又來看熱鬧?“”我特麼——我在隔壁聽到你房間裡慘叫,還以為出什麼事了。“我罵道。
“我沒動她,她是怕屋裡這幾位。“謝星河笑道。
“屋裡還有人??“我驚訝地問道。但是這話問過之後,我突然感覺一絲絲涼氣兒從脖子後頭吹了過來。
我默默轉過身往後一看,臥槽,只見我身後站著一排似鬼似魅的靈體,正直勾勾地盯著我的後背。
此時天色已經亮了,這幾隻靈體居然還沒有散去,讓我很是奇怪。
“什麼東西這是??”我吃驚道。
但是,這靈體居然越來越多,將半個屋子都塞滿了。
這下倒好,不用開空調了,屋裡涼颼颼的。
謝星河倒是毫無反應,但是床上的那美人看了這群靈體,卻有點懼怕,忍不住往床角縮了縮。
“怎麼這麼多,他們幹啥的?”我問謝星河。
謝星河笑道:“能幹什麼的,來找這位姑娘的唄。我說美人兒,總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大美人心中記恨謝星河,對他怒目而視。
謝星河起身佯裝要走:“那就算了,你不說,我就不幫你。現在你的道法還恢復不了,就等著被這群靈體給慢慢折磨致死吧。”
我恍然道:“這些都是被她殺了的人的鬼魂?””如果只是這麼簡單倒也罷了。“謝星河笑道:”總之她會死的很慘。“說著,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