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刻薄聲音,也已猜出我與君臨翌之間必有不愉快,問道:“王妃,要不要我和你一起過去?”
我笑道:“不用了。他是個懦夫,不敢把燕王妃殺了的。”
見我過來了,君臨翌轉身看我。我一刻也不想與他多待,開門見山問道:“有什麼話要說的?”若陳列我與他過往的感情,那就不必聽了。
覺出我的嫌惡,君臨翌溫文苦笑道:“拂希,我們可以心平氣和好好說說話麼?”
“好好說話?”我唇間游出嘲諷的笑:“把我賣了的人不是你麼?和親前夜佔有我過後又不敢承認的人也不是你麼?”
他的神色又是當日聽到我說那人是他那樣的驚怒,連語氣也帶著激憤:“和親前夜……”
我冷笑道:“怎麼,你還說不是你麼?”
“當然不是!……”然後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沒說完的話又止住。
他默默望著我,沉靜的眸中,隱隱跳躍這練習和痛怒,艱澀地翕合出字,“……是我,是我。”
“哦?你總算承認了。”恨怒到極致了,出語也便更加惡毒起來:“當日你不敢承認,怕負起責任,和不了親你的齊國就不保了;今日,你承認了,就不怕我一怒之下不念舊情讓燕軍殺了你嗎?——我相信,不管是燕軍還是燕頊離,若知道我失身的人是你,都無意放過你。”
他垂了眸,微顫的眼睫似遮著說不出的苦衷,再抬眼看我時,冷銳的眸中已經綴有令人招架不住的精光:“當日之所以不承認,不過是你無意和親,對我抱有希望。和親前夜都想要找我,想要我給你希望。我若不對做過的事否認,如此絕了你對我的念想,達到了你離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