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關心人家日子如何,只是問道:“當家的,她找你啥事?不是又要賣啥符水吧!”
王二槓子咪了口酒,連連搖頭道:“非也非也,嗨,其實這些小□家的能有啥事不就是這點花花腸子麼?柳嬤嬤說她家閨女這幾日心口悶,懶應酬,讓給診個脈看看是不是有了啥不乾淨的。嘿,我一搭脈,你說怎麼的?裡頭有了!”
女人聞言一驚,道:“不是都有那無子湯喝了的麼,咋這還有了呢?”
王二槓子興頭上,笑道:“這有不有,還不是自己個弄的?我看這小□可指著這個飛黃騰達呢,私下裡讓我給求個定神的符藥,我說這手頭上沒有現成的念過的,回頭捯飭了給送過去,這就回來了!”
女人道:“那你咋就不直接給了嚒,反正你兜裡頭哪天少了這玩意的?”
王二槓子又倒了口酒,嘩啦嘩啦吃口面,才道:“說你們女人家家頭髮長見識短吧,這事能直接攬的?你可知道這些小□平日都在應酬的人是什麼身份的麼?非富即貴的,這些人裡頭哪個不是有家有室的,家花自然比不得野花,可是人家是正經的主,哪家人家許那私窠裡頭人出身的進家門來?”
女人聽聞道:“那,那就是要給落了胎?總不好帶著胎接客的吧!”
“嗨,這事又怎麼說得準,這娃娃誰家的又哪裡知道,指不定日後也是能有出息的也難說,更況且,咱爹說過了,再造孽不能毀人命,這落胎的事,咱做不得!”
“那,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要如何?”女人急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