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問道。
夜婉凝擰眉回道:“這些藥材雖然是我們缺失的藥材,可是這些都太劣質了,可以說治不好也治不壞,拿這些藥治病豈不是坑人?”
“怎麼會這樣?”依蘭也疑惑地走過去細瞧。
“哈哈哈……葉公子果然識貨。”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銀鈴般的笑聲,帶著欣賞帶著嘲意。
四人同時抬眸望去,夜婉凝的臉色立刻一沉,又是這個發春的女人,昨夜要不是有卓玉雯在場,說不定她就被這個柳輕雲給強了。
“你來幹嘛?我這裡治不好春病。”夜婉凝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卓玉雯他們三人聞言立刻走了上去攔住了柳輕雲的去路。
柳輕雲撇了撇嘴竟是一跺腳哀怨地看向夜婉凝:“葉郎,你一定要這麼跟我說話嗎?”
夜婉凝扯了扯唇角,她是在叫她“葉郎”還是“夜狼”?無論是哪個她都不想這麼被叫。不過她昨夜的行為還真是有點“夜狼”的意味,半夜三更爬上大姑娘的床,不是夜狼是什麼?
“這位柳小姐,本人叫葉凝,不叫葉郎。”她故作糊塗地丟了一句話出來,隨後拍了拍手上的藥材粉末坐到一旁的座位上學著男人的動作喝起了茶。她如今的樣貌打扮再加上她學男人的樣,若不是相熟之人,哪裡會讓人看出是個女人。
柳輕雲見夜婉凝對她毫無熱情地回應,突然推開他們三個人,繼而小跑來到夜婉凝跟前挽著她的手臂說道:“葉郎,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冷淡人家。”
“噗……”
夜婉凝一口茶猛地噴了出來。
什麼叫“人家都是你的人了”?她做什麼了?不就是半夜去了她的房間盜取了一打劣質的藥嗎?
剛才的那一口茶不僅噴了出來,還嗆到了器官,她止不住地咳嗽起來。
卓玉雯也差點懵住,幸虧她昨夜在場,否則還真不知道夜婉凝對她做了什麼讓她誤解的事情。她取出袖中的錦帕伸手替夜婉凝擦掉嘴上的茶水,可是她剛一碰觸到夜婉凝,就被柳輕雲用力打掉了手。
“你別動,一個姑娘家怎麼這麼不害臊,以後不許動我的男人。”她死死瞪了卓玉雯一眼,而後伸手拭去夜婉凝唇角的茶水。
“你別動,一個姑娘家怎麼這麼不害臊,以後不許動我的男人。”她死死瞪了卓玉雯一眼,而後伸手拭去夜婉凝唇角的茶水。
夜婉凝嚇得立刻從座位上跳起並且離開躲到了卓玉雯身後,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柳輕雲:“柳小姐,什麼你的男人?誰是你的男人。”
柳輕雲一副嬌羞狀地說道:“當然是你啊,昨夜我們都……”
“昨夜?”張德貴快驚掉了下巴,“公子,昨夜你們怎麼了?”
夜婉凝伸手打向張德貴的後腦:“有病,我和她能怎麼樣。”
張德貴無辜地摸了摸頭,而後一想止不住憨笑起來:“說得是,公子和她當然不可能發生什麼事情,要是真發生了……那奴才都可以娶妻生子了。”
此言一出,不僅依蘭掩嘴笑起,連一向不苟言笑的卓玉雯都忍不住抿唇一笑。
柳輕雲見他們不信,立刻繃起了臉道:“誰說我們不可能發生什麼事情的!昨夜我們都……”想到昨夜,她臉色一紅,伸手撫了撫臉頰低聲開口,“我們都同床共枕有了肌膚之親了。”
“啊?”夜婉凝簡直被她的話驚得瞪出了眼珠,真難以相信,她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口。見張德貴就快憋得快要得內傷,夜婉凝簡直無語至極,“柳小姐,你別跟我說笑了,你若是閒得無聊大可找別人消遣,我這裡還要忙著看診,請便吧。”
夜婉凝轉身走到櫃檯處,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爛桃花,她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麼孽啊。
這一次柳輕雲也不氣惱,只道是夜婉凝臉皮薄,而事實上她現在也的確是面紅耳赤。
“葉郎,你現在連像樣的藥材都沒有,總不見得治個風寒都要給百姓用當歸和人參吧?”她嫣然一笑,但是眼底又帶著滿滿的自信。
夜婉凝抬眸看她,而後又低下頭去漫不經心地說道:“柳小姐都將藥材藏到了無人得知之處,我還能說些什麼,若是隻能用當歸和人參,最多虧完了本就去別處開醫館,總不見得這世間只有冷焰鎮一個地方。”
說此話時,夜婉凝心中也自有盤算,既然她對她這個葉郎有意,那麼定然不會捨得讓她離去,何不趁此讓她乖乖交出藥材。
而卓玉雯三人對夜婉凝何其瞭解,她這麼一說,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