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鮫從屋裡揉著眼睛走出來:“我說你們兩個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夫妻吵架不要影響別人!”“誰跟他是夫妻!!”“我們還沒結婚……”“還說不是!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兩個。鼬,你是個爺們就早點搞定她,這姑娘不錯。弄回家生窩小黃鼠狼吧。大半夜的,難得休息你們真是沒得救了!”“結婚早了點……”“你少來了,都同居了,和結婚有什麼兩樣。”我直接一把千本丟下去:“誰要結婚啊!結婚是禁語!!誰要回老家結婚啊混蛋!!你們全部去死!!!!”鼬很是遊刃有餘的躲過了千本,一臉嚴肅的對鬼鮫說:“你現在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是她不肯。”“鼬老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你繼續,我睡覺去了……”鬼鮫轉身直接走進屋子裡面,人家的感情問題他還是少管為妙,做人要本分。鼬拉了下自己的衣領,衝著我說:“你想檢驗一下培訓成果我是一點都不介意的。”一定要狠狠的揍他!我發誓。其實他是真的喜歡你我心心念唸的想回木葉。有時候總在想,木葉對我對黃鼠狼而言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光想是得不到答案的。我想對於我,它是我第二個故鄉,那裡有皆人筒子的遺產,有他的一生,說起來,我大概是喜歡那個男人的。木葉是他的全部,人和人相處久了,就會潛移默化,我只記得當年那個哲學學的甚好的高中同桌說,人終究是群居動物,只有上帝和野獸才喜歡孤獨。我撇了在一邊看著木葉護額的黃鼠狼一眼,護額的中間,有著一條深深的刻痕。多數女人都是理想主義者,而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禽獸,這是我大學時代宿舍裡一個轉手了好幾任男友的美女下的定義,不過我覺得黃鼠狼倒不像是那種人,這個人隱忍了自己一生的痛苦,然後為了弟弟及時的死去。這樣看著他去死,真的好麼?其實我可以不管他的死活直接回木葉的。至少現在我有這個能力,想我一年被他拳打腳踢生死邊緣的訓練也不是做假的。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至少能從他眼皮底下溜走的能力還是有的。可是我為什麼不走呢?也不知道木葉那邊怎麼樣了?少我一個暗忍也應該翻不了天,我臨走也給卡卡西他們留下訊號了。我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衝著鼬問了一聲:“你想回木葉麼?”“不是時候。”“三代還活著,他能證明那事不是你的錯。”“曉還在。”他的回答簡潔有力,然後他看著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不懂。”“我懂。”“你怎麼可能會懂?”關於弟弟,關於他家,關於他對她的感情的無力感,還有對木葉的責任和常年潛伏自己在心底隱忍的傷痛,她不會明白,不明白也是好的,有些事情,他自己懂就好,那些對於一個人來說都太過沉重了。“我為什麼不懂?人活著就是個不斷受罪的過程,你的受罪比別人精彩,最後在自己的掌聲裡進入高潮。跟我回去,你還要你的命的話!”“我不會死的。”如果死了,就無法看到未來是什麼樣子,原本僅剩的資本就不多,如果死了,他連追求幸福的資格都沒有了,那麼多年,他跑到曉理無間不光光是為了木葉,為了所謂的和平大義,還有一點的私心,他也想要得到幸福。哪怕微小。他想以一個成熟男人的身份給她一份幸福。儘管這句話聽起來伶仃而又單薄,我們都是忍者,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去。“口說無憑,跟我回木葉。”他和小時候一樣彆扭,宇智波家的特產就是彆扭,其實我一開始就應該想的起來的,那麼多年了,對原著的劇情都差不多快模糊的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關於佩恩的慘痛細節:“你有病就趕緊去治,拖著到時候眼睛都瞎掉!”“你少咒我。”鼬白了我一眼。“你膽子大了……居然瞪我。”“小星,其實我覺得你一直沒長大。真的。”鼬一臉語重心長的說:“我已經是個靠的主的男人了。”“你們宇智波家的人靠得住我們家卡卡西這輩子就不會遲到了!”“……”一時間又陷入了沉默。“我就那麼靠不住麼……”“也不是……”“…… ……”我說黃鼠狼你s兔斯基一點都不像啊!為嘛用那種表情看著我!“總之你要長命百歲就是了!不然木葉可要倒大黴。”“我可以理解為你希望我長命百歲麼?”“廢話!”“小星,其實你這人,蠻不老實的。”黃鼠狼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露出其實我完全理解你的表情,我只好扭頭裝作看不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是最幸福的人。比方說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才能說服黃鼠狼筒子去治病,爭取多活幾年。比方說鼬筒子一心去尋死,別人攔都攔不住。鼬嘆了口氣:“小星,其實你不適合當忍者,真的。”這世上沒有人一開始就適合當忍者的,我的毛病就是對自己的朋友心太軟,其實我不是任賢齊的fans,我小時候他的歌響遍了大街小巷,心太軟不是什麼好事,要是木葉下個死命令讓我暗殺黃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