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你不也是混蛋的妹妹麼。”卡卡西甩甩手:“晚上去一樂拉麵慶祝。”鹿丸一臉不屑的說:“真是麻煩死了。”果然還是木葉好。我感嘆了一下。結果拉麵沒吃撐,倒是晚上綱手和卡卡西一票人窩在三代家裡喝酒喝的昏天暗地,我喝醉了爬在三代家裡圍牆上高唱菊花殘,驚悚的一群野貓跟著一起叫。卡卡西連連說聽到沒,這就大合唱,春天發春的大合唱!綱手重重的拍著阿斯瑪的肩膀吼:“你看月光疾風的小孩都能打醬油了我看旗木家的小姑娘也快了。”阿斯瑪一臉驚愕的看著卡卡西:“你不是吧!那麼快就對她下手了?”卡卡西乾咳了好幾聲:“她的姘頭才不是我!你們不要隨便誣陷我的清白!宇智波家的老大才是她的苦主。”阿斯瑪一臉恍然大悟:“原來他們其實都那麼多年了,我說當年暗部那兩人好的不一般!出了那事也是……我算是明白了!旗木家的都深藏不露啊!”穿著一身暗部制服暫時魚目混珠在三代的保護人員裡的鼬瞬身出現在牆頭,衝著三代點點頭,拖著我就往回家裡的路跑。卡卡西拍拍阿斯瑪的肩:“算了吧,老兄,今天我去你家借住一晚上。怕是我今天回不去了,我家隔音效果不太好。”綱手一拍桌子大喊一聲儘量喝。一群人又嘻嘻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起來。“這是你家。”鼬拉著喝多了我的走進我的房間對我說。裡面的東西還是老樣子,一樣不缺,就是時間長了沒人住,空蕩蕩的慢慢的都是虛無。“是我家。”“我沒打算回自己家過夜。也不想睡地板。”這種時候說,留下來不要走,那是扯淡的言情俗套橋段,我喝多了,但是沒醉,我知道這種時候一男一女會做什麼。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沒理由拒絕。“床不大,勉強能擠一擠。”“我知道。所以……”“你不嫌我身材不好樣子難看就行。”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我聳聳肩認命的關燈脫衣服上床:“話說你不是第一次吧?”等上了床你才知道第一次都是件血淋淋的事兒,只覺得疼,眼睛一閉也就過去了,沒覺得有什麼快感,也就是上面的人是黃鼠狼一帥哥讓我心理平衡點兒。鼬摸著我肩膀上那個他用天照燒出來的傷口往裡面挖,問我你疼不疼。我只說我全身都痠痛,你丫的別拿我玩兒。這還不是你燒出來的還問我疼,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鼬摸摸我的腦袋:“睡吧,明天我給你做飯。”“你什麼時候變那麼居家了?”“我一直很居家,只不過你不知道而已。”然後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起來,洗澡穿衣服。旗木家就被宇智波家的黃鼠狼霸佔了,滿屋子的清粥味,香的我肚子裡的饞蟲滿地爬,我現在連驚訝的心情都沒有了,做在飯桌上直接喝粥,沒法抬頭看他的臉。這也是黃鼠狼檢查身體的第四天。綱手給的訊息很不好。他的病比想象的更嚴重,身體上的病大概還能治好,但是牽扯到使用寫輪眼的話,就會加劇病情,從而導致短命。所以他21歲那年去找他弟弟火拼喪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總之不用天照月讀他能活個四五十歲,用了壽命直接縮短二十年,不用多久就去地獄向他的族人懺悔去了。我強扯出個笑容:“沒關係,最多我幫你生幾個兔崽子,然後你把養大孩子的錢給我你就安心的去吧。”鼬白了我一眼:“你別笑的比哭還難看,一時半會,我不會讓你當寡婦。”“實在不行我拖著孩子改嫁就是。”我早就覺悟了,大凡忍者,都是要死的,時間早晚的問題,皆人筒子那麼牛掰的人不也一樣掛了麼,實力不濟如我旗木星,運氣用光了,也一樣會死。失去木葉的庇護和鼬在曉的時候對我的關照,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認命。“你想都別想!”鼬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綱手說,解決的問題的辦法也不是沒有,最好就是給他換眼睛,不過那也是不可能的,總不能拿佐助開刀當備胎使,我捨得,他未必捨得。所以,先治病,再考慮眼睛的問題,不管怎麼樣,寫輪眼是不能再用了。至少把病根治了再用。黃鼠狼的態度很堅決,要治病也要眼睛,他要好好活下去,不然這女人滿腦子就是想帶兩拖油瓶把他給甩了。就算他不用寫輪眼,一樣比大蛇丸之流的強。原著故事是沒說後來他那兩年去幹嗎去了,我只記得後來他回來又跟卡卡西他們幹了一架然後找了鳴人又去和弟弟扭打作一團。我很是佩服自己的記憶能力居然還能把日後的劇情記的七七八八。卡卡西直接就把我趕了出去,他說你丫有男人了還住我家做什麼,去和你姘頭好好過日子去吧沒事少接點任務英年早逝我可不想給你送終。我擦了把眼淚踹了幾腳旗木家的家門,這混蛋,祝福老孃的話幹嘛要說的那麼難聽!宇智波鼬倒是很熱衷治好自己的病,什麼針灸查克拉療法吃各種藥把自己當實驗品之類云云,總之他算是卯足了勁要治好自己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