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遇到大蛇丸這種稍微牛點的,打個平手是往自己臉上貼金,立於不敗的說法其實就是我跑的比他快。所以我不敗。這話讓黃鼠狼直接翻臉一巴掌把我給扇飛了很遠。混蛋,趁我傷好才過過幾天就翻臉不認人了。宇智波家的小鬼果然腦子都有病。“你那麼多年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好吧,你很帥很酷很英俊,但是不是我的那口茶啊哥們:“那麼打我你何必呢?”“不打你一輩子都無法清醒。”“你懂什麼,難得糊塗。”厚黑學其實有時候還是挺管用的,真的,對付這種人就是臉皮要厚,心要細。這可是旗木家插科打諢搗漿糊的直傳。其實我一直搞不懂這人幹嘛綁架我,把關係戶變強實際上也沒什麼實質上的好處,我就得他和斑有勾搭,約定就是在他有生之年曉不進攻木葉。不過可惜他後來掛了。佩恩,不,應該說長門直接一個神羅天徵把木葉給炸成了灰。我捂著臉,確實挺疼,算了,大家都吃這口飯,捱打是常事,要學會打人,得先學會捱打,大蛇丸那事已經讓我交了很多學費,最多再交點學費給他就是了。鼬告訴自己她想活的長一點,那麼自己就得對她狠一點。幾年不見她變弱了,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弱。(錯了鼬筒子,是你太強了。)“喂,看不出你女人不弱。”鬼鮫嘿嘿笑了幾聲:“嗯,太弱在曉也混不下去。”鼬一個火遁把我逼的倒退十米遠遠的看著不請自來的鬼鮫。“有任務了。”鼬轉過頭看著鬼鮫:“好,帶她一起去。”“不會礙手礙腳麼?”“實在沒用,就殺掉。”鼬狠狠用寫輪眼瞪了我一眼。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大老遠綁架我過來就是為了鑑定我對木葉的功用價值麼……“我說,以前沒覺得她是個忍者……”“養大她的人是忍者。”“哦。難怪挺厲害。”幸好鯊魚臉的智商實在不咋地,這會兒換成蠍那種人我估計全身就穿孔了。“喂,你在木葉到底是幹嘛的?”殺人放火搶劫越貨騙錢騙色的事我全乾過……我能說真話麼我:“我平時幫忙送拉麵,也幫我哥哥養狗,另外還幫人家帶孩子……”其實這也是實話,平時暗部輪休的時候我就賺點小外快……“會做飯麼?”“會。”“會洗衣服麼?”“會……”我說鯊魚臉你問這個有什麼意思啊……這種事情是個女的都會做吧……“鼬,我們的制服不用總是換新的了……”“嗯,節約成本。”“不要告訴我你們吃飯都是下館子衣服全都是一次性……這是公款吃喝吧……混蛋!你們怎麼能那麼浪費棺材本呢!!!”宇智波鼬撇撇嘴:“我是不會做那種事的。”除非我結婚。這句話是隱語,不能說。於是,我就變成了曉臨時的後勤人員……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要不是我查克拉沒復原,我馬上用飛雷神回老家去狠狠的親幾口帕克!回老家這種話是禁語吧……是不能說的……我隱約記得那什麼來著,回老家就是便當的代名詞啊……鬼鮫更乾脆:“那就那麼定了,以後你做飯洗衣服。”……我無語站在空蕩蕩的空地裡看著鼬和鬼鮫緩緩的從身邊走過去,一邊抱怨著我已經膩味了館子裡的菜了……老換衣服太麻煩了……鼬你弄個女人回來果然還是有用的之類云云。難道我就這樣莫名的從木葉的女忍甲瞬間轉換屬性變成曉的廚娘了麼……這叫什麼事兒……鄙視我沒查克拉不能逃走麼?“你不用想逃走。在你身上下個結印還是挺容易的。”宇智波鼬轉身就丟下那麼一句。讓我嘴角徹底抽搐很久。這混蛋成腹黑大魔王了……我是不是要感嘆一下物是人非事事休就是那麼回事麼?“不,我不逃,你丫給不給我工資?”這個問題很嚴肅,我一定不會少賺一分錢,反正都是曉出錢,我不能做白工!“喂,你女人做事還要收錢麼?”“對,所以鬼鮫你那份可以分給她一點。”“為什麼你不給?!”“因為她是我女人不是你女人。”鼬居然還一臉,你地,明白的幹活的微妙表情。一點都不和諧!!豈有此理,這是訛詐勞動力啊勞動力:“喂,黃鼠狼!為什麼你不給錢!!!”“因為我負責保護你的安全,還免費訓練你,很公平。”鼬心平氣和的把話說完。好吧,他說的是事實,照我現在的狀態,沒被人宰真走運,算了。雖然我很不爽很想給他一下夢幻的左手劈幾個耳光之類,但是,我打不過他。所以認命也是人格偉大的另一種表現形式。現實是殘酷的,人生如意之事不過一二,我要往好的方面想。李白不是說麼,人生得意須盡歡,哪管明天什麼時候死。三人行,必有我師不管你爽不爽,日子照樣要過。其實我上街買菜的時候黃鼠狼跟在我身後陰測測的笑的時候我覺得我的人生室到這份兒上算是完蛋了。我知道鼬其實是個特偉大特苦情特悲劇的人物。但是我對這種生來全世界都欠我一百萬的二百五沒什麼好感,長的再帥也一樣。上輩子老孃看的帥哥多了去了,再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