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重新行駛起來,四人紛紛入座之後,王三才也旁敲側擊地笑道:“黃族長。我覺得你不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
黃天抬頭怪異道:“此話怎講?”
王三才故意不好意思地笑著:“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黃族長不是一個粗人,不會出現認錯人的事情。”
一旁的阿寧頓時無辜道:“可是我以前真的沒有見過首相大人呀。”
也不知是她跟青鳥相處的久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她的性子已經不再是之前冷冰冰的模樣,王三才心裡不由得對她有些跨目相看。拋給她一個眼神。像是在說:你居然也會撒嬌了?
阿寧臉色微紅。忍不住垂下頭來,倒是今晚一向活潑的青鳥顯得格外安靜。
黃天聽見此話,帶著歉意笑了兩聲。嘆道:“大概是跟我的愛好有關吧?”
“愛好?”王三才簡直摸不著頭腦,這算是什麼愛好?愛好暗宗還是愛好記住女人的樣子?
望著朝自己投來的古怪眼色,黃天也不想讓人誤會自己,笑呵呵道:“也沒什麼,我平日閒暇之餘總喜歡賞畫收藏,可能是我以前看過一些畫卷上的女子跟這位趙姑娘有些想象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畫!!
開什麼玩笑?一個畫家能僅憑著想象就畫出一幅現實中就存在的面孔?況且,能有如此功底的匠師若是沒有參考物,豈能畫的栩栩如生?
王三才還記得阿寧曾經講過的她似乎跟她的母親很像,所以,一聽到黃天這句話,他立馬就忍不住朝阿寧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
阿寧顯然也是聯想到了什麼,眼底深處閃過一絲迷茫,但緊接著,她就恢復了清明,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