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瓶,狠狠的朝她的頭砸了上去
在花瓶的跌落的那一剎,清脆的響聲,讓我想起很多往事:
想起大學畢業前,李小青寫給我的詩“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想起我如何學著抿嘴而笑,如何走路挺胸收腹,如何眨著長睫毛故作天真來掩飾真正的心計,如何做男人的紅顏知己,如何成為曠世的絕代佳人;
我想起袁遠給我的情書寫道,你就如古詩中所描寫的女子“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我願意一生一世的疼愛你,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我想起李小青向我求婚那一天,在漫天遍地的煙花中,對著我輕唱: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這些浪漫如煙往事忽然都統統不見,我只看到於清蓮滿面的鮮血,軟軟倒在李小青的懷裡,110的警笛聲與急救聲的長鳴交織在一起,冰涼的手拷墜得我手腕很沉,在被帶上警車以前,李小青跪倒在地上,雙手用力扯著頭髮,長淚縱橫,嘴裡喃喃的說著“對不起”
依然沒有哭,盯著他的躲閃的眼光,心酸已極
“不是對不起,你只是欠我幸福”
偏偏喜歡勾引你八
冰涼的審訊室,兩個警察坐在我對面,我正經歷著從沒有的經歷,想到“犯人”這個詞,我開始害怕,生命中從來沒有想到過它跟我發生一定的關係,有時淡淡談起馬家爵殺人,隔壁鄰居的小孩進監獄,都是隔岸觀火,無關痛癢,屬於我的從來都是鮮花,微笑,情書,帥哥,美女這些名詞。
可是,現在不一樣。
我知道我的行為是事實上的違法,我知道從前經歷過的所有歡樂、悲傷、痛苦和喜悅都不足以跟這次災難抗橫,它重可以滅頂,輕也要在我生命中留下些刻骨的傷痛。
想象不出原來既定的軌道,會突然脫離,就如鋪滿鮮花的大路消失了,而前方竟然換上一條看不見頭,冰冷,黑暗的地獄之路。彷彿剎那間從高空狠狠跌下,馬上要粉身碎骨,我難以接受,怕得發抖。
“開始說吧”警察提醒我
我剛想張嘴,哇的便大聲哭起來,眼淚如破堤的洪水,波濤洶湧。所有的不甘、倔強都軟化在淚水中。大腦已經是一片麻木。
除了敘述過程,我還說我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