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宮本一夫外,還有三十個扶桑人。個個負傷,但都不算很重。
足利義光一邊走一邊說,聽語氣,似是在罵什麼。過了一會,他身形突然一停,一臉深思起來。
須臾,他嘰裡呱啦的對宮本一夫說了些什麼。宮本一夫起先不聽,但後來,宮本一夫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給足利義光磕了三個頭。
然後,宮本一夫站起來,從足利義光手中接過“八咫鏡”和“八尺瓊勾玉”,再次向足利義光躬身,帶著二十八個扶桑人走了,只留下兩個扶桑中年人給足利義光。
足利義光目送宮本一夫等人遠去,直至消失以後,這才帶著兩個中年扶桑人,又向宅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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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窮家幫的總舵,表面上顯得十分的平靜。
張旺率眾離開的時候,為了防止一些人鬧事,留下了一些親信。這些親信除了幾個原本就是窮家幫的長老外,其他的人,都是最近兩年,由張旺介紹加入窮家幫的。
此時,總舵的西面,正有十來個窮家幫的弟子圍在一起賭牌九,坐莊的是一個五十餘歲的七袋弟子。這七袋弟子手氣很好,一連七把,把把通殺,面前早已堆了一大把碎銀子。
就在這些人賭得天昏地暗的當兒,屋外的院子裡突然傳出“啪”的一聲響,這響動雖然不大,但也剛好把這些人驚動。
那七袋弟豎耳一聽,喝道:“誰?”
屋外沒人回答,大家都聚在了這面,屋外當然是沒人了。
一個弟子笑道:“老吳,別管這麼多,大概是一隻野貓。咱們繼續,繼續。”
那七袋弟子不想其他人那樣糊塗,他是張旺的親信之一,一揮手,道:“你們兩個出去看看。”
站在邊上觀看,沒怎麼下注的兩個弟子聽了,轉身走了出來。兩人出了屋子,目光一掃,見院子當中多了一個包裹。
兩人走上前去,伸腳踢了踢,發現沒有問題,這才拿起。一個笑道:“真是見鬼了,大白天的,天上居然掉東西。”
那七袋弟子聞言,問道:“什麼東西?”
那弟子道:“一個包裹,裡面像是一個盒子。”
那七袋弟子道:“拿進來看看。”
兩個弟子走進屋裡,提著包裹的那位將包裹往桌上的空餘之處一放,伸手解開,裡面果然是一個盒子。
盒子十分精緻,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用得起的。那七袋弟子想了想,指著一個弟子道:“你開啟看看。”
那弟子有些不情願,但他身份低微,不過是三袋弟子,不情願也得聽,琢磨了一會,終於將盒子開啟了。
“我的媽呀,怎……怎麼是……是一……一個人……人頭。”
這三袋弟子還沒看清盒子裡的人頭是誰,便嚇得全身打顫,語氣結巴,不住的後退。
他這一叫,連那七袋弟子也都嚇了一跳,全都閃開。
“你確定是人頭?”那七袋弟子定定神,問道。
那三袋弟子一臉蒼白,道:“是……是……”
“誰的人頭?”
“沒……沒看清……”
“廢物!”
那七袋弟子罵了一聲,氣沉丹田,一手提起,緩緩朝盒子走去。到了近前,他伸脖子往盒子裡一瞅。
“啊……是……是張幫主,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隨著話聲,一道人影由外掠入,雙手背在身後。
眾人一瞧,不由全身打哆嗦,顫聲道:“華……華幫主……”
來人一身青衫,正是華天雲,只聽他冷冷地道:“你們既然還叫我華幫主,便說明你們不是剛剛加入丐幫的,好,先把你們制住再說。”說完,一手從身後伸出來,屈指連彈,十餘個人一起倒下。
那七袋弟子奪路想逃,華天雲卻是一聲大吼,震得這人氣血沸騰,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華天雲將身一轉,走了出去。他對“丐幫”的總舵再熟悉不過了。一路過去。凡是跪下來叫他幫主的,一律不出手,見了他掉頭就走,或者失聲驚叫的,無論是誰,都逃不過他的手段。~;}}手'打}}
不出片刻,半個總舵,被他制住的人,竟多達六七十個。此時,他的到來,早已驚動了其他地方的人。
聽到有人叫喊華天雲來了,張旺的那些親信,個個爭相朝外奪路而逃。這些人剛跑出總舵外,便被上百個窮極幫的弟子攔住了,此外,還有黃升與陳錦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