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
那將正是張郃。
單飛見張郃望來時很是親熱,雖然憂愁滿懷,單飛還是笑道:“我只是隨意走走,張將軍在巡城嗎?”
張郃翻身下馬,看了晨雨一眼,點頭微微示意,暗想單飛和晨雨看起來倒是天作之合,極為般配。
晨雨突道:“張將軍,我和單飛可以去鄴城西北嗎?”
單飛和張郃均是怔住。
張郃甚至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他早見過晨雨,不過和曹操的一幫手下般、都是習慣了晨雨的冷淡。
這是個連司空都敢得罪的女子,對旁人哪怕高傲些,也讓人難以說些什麼。
張郃在疆場雖是冷酷,為人在平日卻是儒雅隨和。晨雨對人冷淡,他還是以禮相待,這刻從未想到晨雨居然會和他說話,還是柔聲詢問的口氣。
很快回過神來,張郃笑道:“鄴城眼下為防變數,倒是不讓閒雜人等出沒,可單統領和晨雨姑娘要去哪裡,都是沒有問題。要不要……我派人護送你們?”
他不知晨雨和單飛去鄴城西北做什麼,不過晨雨不說,他也知趣不問。
晨雨嫣然一笑,“不用了,巡城一晚,倒是辛苦你們了。”
佳人輕笑,沒有了紗巾的遮擋,給晨曦帶來明亮的感覺,單飛心事滿懷,這時才留意晨雨今天沒有如以往般戴上紗巾。
眾軍士不知晨雨怎會知道他們忙碌一晚,但聽見晨雨問候,均是精神振作,紛紛還以微笑。
張郃一夜未眠。
鄴城新破,若是以往的慣例,哪有這麼安寧的時候?只是鄴城如此安靜,隱憂亦有,張郃身經百戰,知道如今正是人心最為浮動之時,稍有變故,說不定就會引發難以估量的惡果。
曹軍大半數仍在鄴城外安扎,入城的曹兵扼住關要,他張郃和徐晃等將均是一夜未眠,一方面防鄴城內軍民的變故,一方面卻是訓誡不守規矩的曹軍,著實辛苦。
聽晨雨這般說,張郃笑道:“本分之事而已。若不是晨雨姑娘和單統領巧計破城,我等如今說不定喋血城頭,哪來今日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