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飛用的是常見的心臟病突發時的治療手段,他不是中醫師,但常年在野外,不管中醫西醫,只知道能治病的才是醫生,能要錢的那是醫托,他對於常見病多發病的簡易治療並不陌生,對於福伯這種病情的醫治當然有幾分把握。
左手拇指壓住福伯左手臂的郗門穴,右手抓住福伯的左手掌,左手拇指逆轉,右手外搖,單飛屏氣凝神搖了十來下,就見福伯緊閉的眼皮內的眼珠動了下,單飛換了福伯手臂處的內關穴又搖了數次,福伯一陣劇烈的咳嗽後,霍然睜開了眼睛。
“福伯醒了。”曹寧兒輕呼一聲。
曹辛和翠兒本來都走到門前了,聞言回頭一望,立即都奔回來,再看單飛的神色和方才大不相同。
這個年紀輕輕,搖幾下胳膊就能治病的家奴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好醫生?
曹寧兒看了單飛一眼,難掩驚訝的表情,不過隨即望向了福伯,曹寧兒低聲道:“福伯,你怎麼樣了?”
福伯一見大小姐,老淚流淌道:“大小姐,老奴沒用,你讓我保管的藥堂地契讓大公子拿走了。”
他是曹府的老家人,看著曹馥、曹寧兒長大,一直對曹家忠心耿耿。許都新建後,曹氏宗族多是移居許都,他亦是跟隨過來,負責曹家藥堂的經營,甚至親自保管藥堂的地契。
福伯一直將藥堂當作自己的家一樣,方才見大公子要賣藥堂,他極力穩住曹馥,暗中讓二掌櫃去找大小姐,可他沒想到大公子竟然找到地契取走,一時急怒攻心,這才昏厥。
曹寧兒見福伯不顧自己的身體,只是想著藥堂的事情,心中微酸,一揚那匣子道:“福伯,你不用擔心,藥堂的地契還在呢。”
福伯喜極反泣,一把拿過那匣子開啟看了眼,輕舒了口氣。
曹寧兒見福伯沒了生命危險,也舒了口氣,感激的看了單飛一眼,隨即望向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