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為白蓮花的無視,還為單飛被劉表的看重。
他堂堂黃祖之子,自負到了襄陽應是坐主席的人物,沒想到單飛一來、再加上劉備、關羽,連同荊楚的顯耀人物,早將主席的位置坐滿。
蔡瑁將他排在次席,也算是器重的位置,畢竟主席所坐之人,不是劉表的親信,就是支撐劉表立足荊州的宗族大家,可在黃射看來,劉備、單飛還在他之前,那就是奇恥大辱!
見白蓮花請人合演,黃射如何會錯過這種人前顯耀的機會,自然主動請纓。
在黃射看來,一個女子能玩出什麼花樣?
殺人的戲法不過是個噱頭罷了!
他黃射征戰多年,武功絕倫,還怕個女子的花樣?只要合演出彩,說不定還能博得白蓮花的青睞。
他一個跟頭利索的翻到臺上,臺下的眾人又是一陣喝彩。
黃射聽了不由更是得意,抱拳灑脫道:“不知道公主想要不才怎地合演?”
白蓮花秀眸中驀地掠過絲寒芒。
黃射望見,不知為何,心中居然有些發涼。
他看不到白蓮花的嬌容,不過見其身材風采,均是女人的上上之選,暗想這女子長的也絕對不會差了。
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出風頭的心思難免。
更何況這女子是個公主!
若能獨佔花魁,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不過黃射畢竟還是有點眼力,不然也不會在劉表面前主動討好。看見白蓮花眼中寒芒如冰般凝結,黃射心中凜然,那一刻突然有點後悔到了臺上。
白蓮花聲音中沒了輕柔,只有冰寒,“黃公子這麼聰明之人,一看就知。”
她並不解釋,輕盈的到了那黑箱之前,伸手開啟前門。
那箱子通體黝黑,陽光難以照透,雖被白蓮花開啟後表明其中的空蕩,但還是給所有人極為詭異的感覺。
單飛知道白蓮花如此表演必有用意,可直到白蓮花開啟箱子時,心中才想到——這很像大變活人的箱子。
他是現代人,見識多,亦見過太多的魔術。
西域的戲法和漢朝的百戲彷彿,都算是現代魔術的鼻祖。
一見那箱子的長寬高,再見白蓮花的舉動,單飛感覺白蓮花好像要表演和活人有關的魔術。
黃射卻是不懂。
見箱子開啟後仍讓人看不透究竟,心中微有戒備,黃射強笑道:“不才駑笨,真不知道公主的意思,還請公主明言。”
臺下眾人均笑,暗想黃射倒也聰明,這時候自嘲總比被人賣了要強。
在場眾人多是荊楚名流、官方人物,見識自然是有的,可卻沒人知道白蓮花究竟是什麼意思。
白蓮花淡然道:“那黃公子很快就知道了。”
她瑩白的纖手微擺,有壯漢扛上根碗口粗細的木樁上來。眾人正錯愕時,那壯漢走到黃射的身邊,倏然大喝一聲,掄起木樁向黃射掃來。
眾人譁然。
黃射根本沒想到那壯漢會向他出手,爆喝聲中一按那擊來的木樁,飛身縱起到了空中喝道:“你們要做什麼?”
“砰”的大響,木樁重重砸在了臺上,木臺都顫。
壯漢不語。
黃射落在臺上後連退三步,已到木臺邊緣,手按刀柄的望著白蓮花。
劉備、關羽互望一眼,關羽緩緩搖頭。劉備知道關羽的意思,黃射這一招表現的漂亮,但在關羽眼中,不堪一擊。
白蓮花淡然道:“他是和黃公子開個玩笑。黃公子這般人物,必然不會和他一般見識?”
見黃射臉色陰晴不定,白蓮花道:“既然黃公子不肯原諒這根木樁,那我就替黃公子教訓一下這根木樁了。”
眾人啞然失笑,暗想出手的是壯漢,怎麼要埋怨木樁?
不過佳人玩笑,眾人自然不會較真,若真是醜若無鹽的女人這麼說,眾人說不定早就呵斥起來。
蔡瑁、文聘互望一眼,都是大皺眉頭,他們都是老辣之人,感覺自黃射上臺後,樓蘭公主就根本沒有半絲溫暖。
這是個奇異的女子。
沒有人能夠猜出她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
今日是劉表的壽辰,若真的弄到血濺當場的結果,絕非眾人想見。
向劉表望去,見其津津有味的看著臺上的動靜,蔡瑁和文聘緩緩搖頭,示意靜觀其變。
白蓮花擺手間,已讓壯漢將木樁立在黑箱內。
木樁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