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文的別墅都差不多了!”剛說完又一吐舌頭,想起來林氏父子曾經教過他,不得將那次南海之行的內容外洩。
田尋笑著拍拍他後背,兩人心照不宣。那邊史林和提拉潘每人也拎了一個大旅行袋走進來,史林說:“這屋子太闊氣啦,俺以前老闆的房子也像這麼漂亮!”姜虎問:“你以前老闆是誰?”
史林說:“俺以前的老闆是全洛陽最大的房地產商,可有錢了!”
“哦,是這樣。”姜虎點點頭,旁邊那泰國人提拉潘也是邊看邊點頭讚歎。那中年胖子宋越用手帕擦著汗說:“這應該是和總統套房同一標準的大套房,我估計,每晚的價格少說也得在萬元以上。”
郎世鵬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三點半鐘,新疆地處西部天亮的晚,這時的天還是黑濛濛的。可大家都沒有什麼睡意,於是都聚在主臥室裡開會,羅斯高捧著那殘破不堪的半皮箱鈔票碎片,還在尋找零星完整的美元。
王植泡好茶給每人倒了一杯,郎世鵬見大家都正經坐著,而只有羅斯高還在那裡專心致志在破皮箱裡撿美元,不覺微一皺眉,咳嗽了聲說道:“我們的考察隊共有十二人,現在已經到了十位,現在讓我再次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叫郎世鵬,是本次考察行動的兩名負責人之一;這位是王植先生,生物學家;這位美國朋友是羅斯高先生,語言學家……”
羅斯高邊低頭撿美元邊煩躁的打斷他:“別叫我什麼學家,我什麼也不是,就是個賭徒!”郎世鵬很生氣被打斷,可又想這傢伙剛剛損失了四十幾萬美元,其心情還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也沒多說什麼。他接著說:“這位是田尋,年輕有為的考古學者;這位是宋越,古建築專家;這兄弟倆是大江和大海,對中國古墓葬有很深的研究;剩下這三位就是我們的恩人了,剛才救過大家命的及時雨,哈哈哈,三位自我介紹一下吧?”
姜虎笑著說:“我叫姜虎,33歲,天津人,以前在廣西軍區特種野戰部隊當過11年偵察兵。”他身邊那位看上去更強壯的人說:“俺叫史林,河南新鄉人,今年34歲,五歲到少林寺當俗家弟子,二十歲下山在武打電影裡給人當替身,也幹過武師,再後來就專門給人當保鏢。”大家都很讚歎,心中均想怪不得這人長得像鐵塔似的,連脖子上的肌肉都高高隆起,原來在少林呆過。
最後那黝黑面板的矮個子泰國人看了看大家,雙手合十說了幾句泰語,大家都聽不懂,郎世鵬問:“羅斯先生,麻煩你給翻譯一下?”那羅斯高氣極敗壞地把破皮箱一摔:“***,居然連一張完整的都沒有!”大家忍不住竅笑,郎世鵬實在有點生氣:“我說羅斯先生,剛才這位泰國朋友說的是這句話嗎?”
羅斯高沮喪地說:“當然不是,他說他的中國話說的不太好,怕跟你們交流起來有困難。他***!”眾人都笑起來,王植說:“我們的美國朋友中國話倒是很棒,連髒話都說得那麼流利!”大家哈哈大笑。羅斯高發怒了:“我損失了四十萬美元,而你們卻在這裡笑話我?***!”
郎世鵬笑著說:“好了好了羅斯先生,我們中國人相信很多事情都是由老天爺安排好了的,比如你這輩子一共花多少錢都是有數的。如果你現在偏要多花,那麼你後半生就會少花,也許到時候你會窮困潦倒,連褲子都穿不上,我認為這四十萬美元和你並沒有緣分,所以你才會失去它,你們說對吧?”大夥也都笑著附和。
羅斯高氣得用力在茶几上砸了一拳。郎世鵬說:“還是我來介紹吧,這位是泰國來的提拉潘先生,畢業於德國斯圖加特軍事學院,後來到德國邊防第九大隊服過役,是這支世界老牌特種部隊裡僅有的一名亞洲人。提拉潘先生泰拳很厲害,又精通槍械,很有才能。”提拉潘似乎對漢語的聽力還可以,他雙手合十朝大家微一躬身算是回了禮,用中國話說道:“大家好,我叫提拉潘,請多多關照”。
大家一聽原來他會說中國話,就是生硬了點,但總比不會強的多,於是也紛紛向他道好,這時羅斯高忽然一轉臉,看到大江脖子上還掛著那條在賭場的泰國人輸掉的白金項鍊,他立刻對大江說:“嗨,你得把這項鍊還給我,它是我的,懂嗎?”
說完就要去搶,大江當然不可能給他,兩人立刻爭執起來,大海也說:“你這美國佬有病吧?這項鍊是頂你欠我們那五萬塊錢的,現在怎麼好意思再往回要?”
羅斯高擺出一副流氓嘴臉:“這項鍊王植先生說能值十萬,我才欠你們五萬,所以說你們佔了我的便宜,我不能吃這個啞巴虧!”大江大海兄弟氣得半死,大海怒道:“那你欠我們的錢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