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得意的看了兩人一眼,“繼江老大以後,莊佳蓉也外了!”。
江之寒皺皺眉頭,“什麼叫
小藍一笑,“之寒你這麼純潔?!”啊,以開頭的最著名的詞是哪一個?聯想聯想”
江之寒哼了一聲,“**”你可別造我的謠啊,我警告你。”
小藍說:“莊佳蓉前天下午和一個竹竿一樣的白人男生牽手在圖書館前的草坪上走了一圈兒。
一夜的功夫,大家都知道了,是這兩天紅楓那邊最大的話題
江之寒撇撇嘴,“大驚小怪!”
小藍說:“得,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然的。當然,你有那個資本呀!你想想,自從莊佳蓉到,又在中秋留學生晚會上唱了歌,多少人眼饞,多少人迂迴的打聽她的訊息。知道她沒有結婚,我聽說你們經濟系和我們生物系的兩個中國來的副教授都動了心,想要找人認識一下呢。”
江之寒說:“那又如何?”
小藍瞪大眼,“那又如何?!”你不想想,這裡本來資源就稀缺,難得來個好的,卻便宜了老外,群情激奮也是很正常的。”
江之寒反駁他說:“扯蛋!就算她沒找個老外,找了個老中。一百個追求者中,按照你的理論,也就便宜了一個人,剩下九十九個都乾瞪眼,有什麼區別?”
小藍不服氣的說:“那怎麼也是肉爛了在鍋裡。”
江之寒正喝酒,被嗆住了,咳嗽了幾聲,指著小藍,“你這傢伙”唉,你,”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
老宮很客觀的言說:“種族之分是難免的,說的再好聽也在那裡。你看,有幾個中國男生能找到白人小妞做女朋友?少之又少。相反的,中國女生找白人男,一一倒要高很”現在連找黑人的都不罕見叫十”沒有對錯,但男人嘛,尤其是還單身的,心裡還有念頭的,雖然實際上也沒他什麼事兒,知道這個結果總是會很不平。這就像一個狼群,本來就比例不平衡,裡面一頭最漂亮的母狼還跑出去和別的狼群的偷情了,被自己這個群體拋棄是難免的事。”
小藍擊節叫好,“老宮不愧是理論專家。這番道理講的深入妾出。”
江之寒點點頭,“你說的其實沒錯。不過,說拋棄未免言之過重,能怎麼拋棄她?不和她說話?不和她交往?”
小藍說:“那總是不同的,江老大。我告訴你,我們這裡中國留學生這個圈子,兩百號人,也許還多些。開學的時候,我有次要想去買個二手傢俱,需要者肌甲,在留學生郵件群組裡個信,找人開車送一程。一天下來,你知道我收到幾個回覆?一個,不是吹牛,我的人緣還算好的。類似的事,莊佳蓉曾經在郵件組裡了封信。我聽她同時就收到四五十封回信。這是什麼概念?你想想!”
江之寒說:“那是因為她沒有主嘛”馴們都覺得自己還有希望。就算她今天找了箇中國男生做男朋友,也不再有這樣的號召力了。再說了,她也不需要。有了固定的車伕,又何必要那麼多人來獻殷勤?”
小藍和江之寒乾了杯酒,笑道:“不和你爭,咱們立場不同。你正走在外的大道上。當然小你這是為國爭光,按理說應該鼓勵你。但自從見過倪裳,我覺得呀”還是不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呀,之寒!”
帶著三分醉意,江之寒一口喝乾了酒,“去你媽的!懶得和你小子多說。”
三人喝到都醉醺醺的,便回到老宮的住處。正巧他的室友回國去了,幾個人在客廳的沙上躺下來,無聊的看租來的一個大片。不知不覺,便都睡著了。那片子到了結尾,字幕過後,重複的迴響著主題曲,卻沒有人聽見。
江之寒睜開眼,迎來的是新年的第一天。
老宮不知道什麼時候回臥室去睡了,小藍窩在一個單人沙上,自己卻一個人霸佔著長沙。身上還蓋了個薄毯,想必是老宮放上去的。
帶著宿醉後一丁點兒的頭暈,江之寒站起來,走到落地玻璃門前面,把百葉窗拉開,不禁輕輕的驚歎了一聲。
一夜北風緊,銀裝裹大地。
好大一場雪,把遠遠近近的植物建築都刷成白色,天地之間彷彿只有一種顏色。
江之寒順手扔了一個靠枕到沙上,叫道:小藍,起床了。好大一場雪!” 藍曉峰不滿的哼哧了兩聲,睜開眼,問:“很大嗎?”
江之寒說:“聖誕節的雪已經夠大了,昨晚這場雪,起碼要大上三倍。”
藍曉峰長長的嘆口氣,“要是有個美麗的女子,一起堆個雪人,打打雪仗,想想就是多麼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