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他看著妻子嘆息道:“哈哈,確實有趣……哈哈……你們學校不僅出美女,還出異人……”轉身往小房間裡走去。
倪裳站在那裡,似乎走神了。不知道怎的,她想起當年和江之寒議論芳芳和蕭亦武的事情。那時候她總是說,蕭亦武一天和那些人混就是不負責任,沒有真正把芳芳放在心上,沒有替她替自己的前途好好規劃考慮,和他分手未必是件壞事。而江之寒呢,他總是推銷著他的理論,我們不是他們,又焉能知道這裡面的酸甜苦辣。
是啊,我們並不是他們,他們也不是我們,誰又知道別人的那些曲折,那些甜蜜,和那些牽掛呢?
倪裳抬起頭,看見好友捧著那刺繡,似乎呆住了。
她的眼角,隱隱有一粒淚光。
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對她說,芳芳,你要長大,你要認真思考,理智抉擇。
是嗎?
真的是那樣的嗎?
那樣真的更好嗎?
(多謝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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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郎心如鐵春雨夜
古詩是怎麼描述春雨的?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多麼溫柔,多麼細膩青州的春雨,通常夜來朝停一覺醒來,空氣清新,陽光明媚,讓人神清氣爽。。
但這兩日的春雨有些不同淅淅瀝瀝的,從日到夜,偶爾消停一個時辰,又捲土重來。整個空氣裡似乎都瀰漫著水氣,把早開的桃花新發的柳枝染的水濛濛的。翠湖深處的拱橋,橫在山前,宛如水墨畫一般。
小巷深處這棟白色的建築,坐在二樓的露天花園便能近眺翠湖的雨景。這裡便是江吳集團的總部。但如果你是個仔細的人,你會發現大樓前面江吳集團的牌子已經悄悄的被撤除了。
雨天的夜,似乎來的更早,也更猛些。門前那兩根豎起來的燈,暈黃的燈光被雨水罩著,有種說不出的漂亮和寧靜。
林墨站在臺階上,才想起自己居然沒有帶雨具,而送她來說好等她的計程車已經不見了蹤影。她從兜裡摸出手機,呆呆的看了好一陣。忽然間有輪胎滑過雨地的聲音,一抬頭,那輛熟悉的黑色奧迪車已經停在臺階下面。
她走進雨裡,有些不緊不慢的。春寒過處,她打了個寒顫,卻好像並沒有知覺。
開啟車門,坐進副座裡,關好門,繫上安全帶,像以前做過的上百次那樣。
駕駛座上坐著那位,淡淡的問:“吃晚飯了麼?”
林墨頭也沒抬,“沒。”
他指了指兩人中間的小臺子,上面放著兩個熱騰騰的粽子,一杯香噴噴的豆漿。
林墨看了他一眼,拿起粽子,大口的吃起來。江之寒發動汽車,在雨聲中慢慢的拐出公司的停車場。
窗外霓虹燈閃過,遠處一邊是鬧市的街景,另一邊是漆黑的翠湖,湖中間似乎隱隱有一兩處光。
幾乎是狼吞虎嚥的,林墨消滅了兩個粽子,咕嚕嚕的喝完一杯豆漿。抹抹嘴,她看著前方,說:“我以為……你今天不會出現呢……”
江之寒淡淡的說:“這兩天實在是忙的焦頭爛額……”
林墨問:“忙什麼呢?”
江之寒說:“中州實業忽然有人進駐查賬,不知道是惹了哪路神仙?”
林墨盯著他的側臉,看了好一陣,才道:“我來找你,是想請問一下……露露的父親在哪裡?”
江之寒仔細的開著他的車,“算是被中州公安局的人暫時軟禁起來……不過很安全,你可以告訴他的家人。”
林墨說:“很安全?”
江之寒轉頭看了她一眼,“嗯,很安全,我可以保證。過一段時間,他們應該就可以見面了。當然,你不妨勸勸他們,不用到處去折騰。靜下來等,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林墨似乎是輕輕的冷笑了一聲,“你保證?……拿什麼保證呢?”
江之寒聳聳肩,“拿我的人格保證……有用嗎?”
林墨聽出他話裡的嘲諷或者是自嘲,她坐在座位上,忽然陷入沉默,似乎在想自己的心事。
汽車下了北內環,拐了個彎兒,直奔袁媛家的故居,現在已經在江之寒的名下了。外面的雨,似乎下的更急了。
幽幽的,林墨開口道:“哥……我問你的時候,你可以說不幫的。”
江之寒嘆了口氣,“是啊……我沒什麼好辯解的。”
林墨並不放過他,“那是為什麼呢?”
江之寒說:“我有朋友……可能會因為他這個事兒受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