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起出去了?”
江之寒點頭,說:“是啊,有一個同學過生日。”
溫副校長說:“她回來的很晚,而且是一個人走的。你們應該想到女生一個人太晚了回家是有危險的,再怎麼樣都應該兩三個一起的。你怎麼連這個都想不到呢?再這樣,以後晚上不準出去了。”
溫凝萃已經收拾好了,斜挎著書包走出臥室,撒嬌說:“爸,你也太小看我了。一個人怎麼了?江之寒這樣的,我也對付得了。”
江之寒忍住笑,對溫副校長說:“溫叔叔,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雖然凝翠她堅持說一個人走也行,我們不應該任著她的性子的。”
溫凝萃狠狠的瞪了江之寒一眼,溫副校長擺手說:“下不為例。”
溫凝萃和江之寒走出宿舍樓。
溫凝萃說:“喂,江之寒,誰同意你叫我凝萃的?”
江之寒說:“突然覺得叫全名很生分呢。你不覺得嗎?這樣叫不是很好嗎?凝翠……凝……萃!”故意拖長了聲音。
溫凝萃撲哧一笑,“你好惡心哦……我說,你不是靠這麼死皮賴臉才把倪裳騙到手的。”
江之寒呵呵笑著說:“要想學我的秘訣,那得交學費的。哎,三個月成哦,好好考慮一下,不管對方多麼高傲冷漠,一定有效的。”
溫凝萃白他一眼,“懶得和你廢話。哎,阮芳芳這麼傲氣一個女生,陷入情網了也這麼可憐。”
江之寒問:“她昨晚沒事吧?”
溫凝萃說:“能有什麼事?不過那個樣子,我見猶憐啊!我說,你這人不厚道,幹嘛把人家找去看你們甜甜蜜蜜的呀?”
江之寒說:“當時確實考慮不周到,本來是想,朋友這麼多,熱熱鬧鬧的,可以讓她散散心。”
溫凝萃嘆道:“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就註定被傷害。”
江之寒說:“也許明知道要被傷害,她也願意試一試。”
溫凝萃跺腳嗔道:“笨蛋,沒有人願意被傷害,再喜歡也不會願意被傷害。”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
走進教學樓的時候,溫凝萃不經意的說:“昨晚我爸和我媽說了,總務處的吳處長居然想把手伸到我管的地方來,我要讓他好看。在我的一畝三分地,除了老寧,誰要插手,想都別想。
有了這個訊息,江之寒心裡更是安定下來,溫凝萃這個內應還是很不錯的,他笑著說:“有內部訊息記得告訴我,我答應過你的,嫁入豪門的時候,給你包一個大大的,大大的紅包。”笑著和溫凝萃告別,上了三樓。
中午吃過午飯,江之寒去了肖邯均的辦公室,和他約好了要見見新來的三個退伍老兵。
推開門,人都已經在屋裡了。
肖邯均一一的給江之寒介紹,第一位叫毛文龍,第二位叫方卓,第三位叫樓錚永。又介紹江之寒說:“江之寒,我已經給你們介紹過了,他名義上是老闆的兒子,實際上就是老闆。”
三人看著十六七歲的江之寒,不知道該叫什麼,叫老闆麼?
江之寒好像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笑著說:“叫我之寒就好了。”見大家都不說話,說:“難不成叫小江?好像還是之寒比較親切一些。”指著肖邯均說,“不是工作場合,我都叫他肖哥,你們大概也私下裡也叫他肖哥吧。”
樓錚永說:“私下裡是叫肖哥或者肖排長的,不過工作的時候還是要叫肖經理。”
江之寒說:“沒錯,公私還是要分開的。肖哥已經說了,工作上如果你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他會像在部隊上一樣嚴格要求你們的。”
肖邯均說:“既然之寒都這樣說了,你們就這麼稱呼他吧。正式場合再另說。”其實正式場合叫什麼,他心裡也沒個數。
江之寒笑道:“放心,正式場合你們是見不著我的。”大家都笑起來,覺得這個小夥子還是很沒有架子的。
肖邯均說:“之寒,再怎麼說你也是老闆,他們新來了,你還是要說幾句要求。”坐在椅子上的幾個人都挺直了腰板。
江之寒說:“那我就隨便說幾句吧。工作上的事情,肖經權負責的,你們只要聽他的指揮就好。你們都是從部隊裡下來的,我相信你們的紀律性。在這裡工作,除了踏實肯幹,嚴守紀律以外,我再補充一點。就是要多看多想,除了自己本職的工作,有什麼好的想法,什麼好的建議,要多和我們交流,不要怕說錯,就怕不說。這一點,和部隊裡可能會有些不同。”見江之寒講起話來頭頭是道,三人都更加用心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