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認理虧了呢?”貝水畫只想到了自己的傷痛,卻不曾想,這樣咄咄逼人的一種口吻,南宮夕顏也曾用到過她的身上,所以也就是說,人都那樣,只有自己身臨其境之時才感受到痛,一旦脫離了便忘記了那一種錐心鈍痛曾經是怎樣吞噬著自己的。
“貝水畫,你這樣的步步緊逼,不就是想讓我承認自己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嗎?那麼我成全你便是了,對,我一開始就是心思邪惡的要去接近你,我就想要看看,自己老公曾經喜歡過的女人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風華絕代,不知道這樣的答案於你而言,是否感覺到還滿意。”夏馨菲眼眶氤氳著水霧,今天過後,就算她再怎麼樣,也跟自己毫無關係。
“呵呵!我逼你,明明就是你們在逼我好不好,不過也對,你們有錢人都這樣,總喜歡倒打一耙。”貝水畫看見她傷心,感覺到自己心底的傷痛也隨之的輕緩了許多,難怪南宮夕顏要這樣的對自己,因為這樣一來的話,會讓自己那醜惡的靈魂得到滿足。
“stop,今天你是病人,我不想跟你繼續的爭執下去。”夏馨菲見她這樣,急急的喊停,以免別人以為自己連個病人都要欺負呢?
“是因為你心虛了嗎?”貝水畫目光直射而去,帶著幾分的譏誚。
“對。”夏馨菲無力辨白,感覺越是解釋越加的難以說清,就好像是掉進了一個泥潭中一樣,只要稍微的加以用力,便會讓自己越陷越深。
時間宛如靜止了般突然的沉寂了下去,貝水畫本以為她會反駁自己的,但卻是如此之順從。
這一次,換作夏馨菲把視線投向了窗外,突然覺得,心好累好累,就好像跟人打了一場大仗般身心俱疲。
兩人相處無言,誰都不去開那個口,就好像啞巴一樣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穆梓軒並沒有去太久,所以當走廊的那一頭出現他的身影之時,夏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