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斷,於是就不得不從辰夕身前閃躲開去。看樣子,就算張一真沒有施加操縱,這些鷹頭人也是具備自我行動能力的。
看見鷹頭人避開以後,嫣兒就連忙扶住御辰夕,關切詢問:“臭魔頭,你怎麼樣啦?”嫣兒雖然嘴裡罵著臭魔頭,但她實際上卻是心疼無比。
翩翩起舞的三個紫蝶,兩個已經隨著漂浮山花的凋零落幕而憑空消失,最後一隻卻是顫抖著舞動幾秒,忽上忽下地飛到辰夕身旁以後,便驀地被一股無形力量給攔腰截斷,碎成兩片滑落下去。
辰夕的身體與此同時就又發出“咔咔”兩聲脆響。一股無形的力量似乎早就潛伏辰夕體內多時,就等那紫蝶折翼死亡以後,那股強悍的力量便得以找到一個爆發的時機。
在辰夕體內徹底膨脹,乃至於爆發,摧殘著他身體之內的一些內臟。
他就算緊緊咬住牙關,但是嘴角處卻仍舊不停地往外冒著熱血。
之前叫嫣兒與江楓速速離開,也是因為辰夕對那些鷹頭人的攻擊軌跡已經看出一些端倪。
看到許多山花與蝴蝶消失之時,便是那些陳門學員的肢解時刻。辰夕就開始懷疑這些色彩各異的蝴蝶與那一朵朵憑空漂浮的山花都是他們陣法當中的一部分,而身處這陣法之中的人兒則是最危險,他們每每展開攻擊之時,都會帶動一道道看似很有規律,卻又難尋規律的詭異軌跡。
如果辰夕猜得不錯,他們身為他人傀儡,就必須連線有許多肉眼難以看見、可供其主人操縱的絲線才對。而他們對自己施展攻擊的時候,則是他們佈置那些絲線陷阱的時候。
等到這種種工作一併做完,就是他們收網的時候了。只要他們在事後稍微牽扯其中一條絲線,則會極其巧妙地帶動其他細微難覓的絲線一併運動起來,從而瞬間肢解所有毫無防備的人。
讓嫣兒離開,並且讓江楓也跟著離開。辰夕為的只是讓江楓在嫣兒身旁好好守護住李嫣兒,自己到時候再想方設法對付這些鷹頭人罷了。卻沒想到這鷹頭人居然強橫到了這種地步,一時大意還是讓那女性的鷹頭人在自己體內設下了陷阱,自己形單影隻還真的很難對付。
這也怨不得人,因為這是辰夕一直以來拼了命去秉承的原則:絕不會對女性動手!
當然,對於辰夕而言,即便是死,他也是要把那個原則一路貫徹下去的。在他看來,懂得憐香惜玉的人,方才稱得上是真正的好男人!
雖然遭此重創,辰夕的大腦在經歷過一片空白以後,意識才慢慢恢復了過來。他咬緊著牙關。眼神裡依舊是滿含堅定的色彩,他微微側著腦袋,餘光瞥向樓頂,劇烈咳嗽中又吐出來幾口熱血,辰夕吃力地訴說著自己的忠告,“張一真是吧,把我的人交出來,要不然,你們的附魔學院也別想再開下去。”
在體內體外都遭受重創的情況之下,辰夕能不能活下去都已成為問題,更別提要摧毀這整座附魔學院了。現在要是銀目梓傑親自過來的話,或許辰夕等人就註定是要命喪此地的了。
原本的那份自信被這殘酷現實衝擊得體無完膚。
辰夕注視著前方那仍對自己虎視眈眈的鷹頭人,另外一個被自己“爆步”踢飛的鷹頭人現在也是重新從那片倒塌的牆壁之下爬起身子,同樣對自己虎視眈眈了起來。
嫣兒則是緩緩地移身到辰夕前面,擺好隨時迎戰的架勢,把辰夕護在身後。
張一真低眼掃視下面一遍,並沒有搭理辰夕的口出狂言,對於辰夕那種垂死掙扎還敢口出狂言的渣滓,他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只不過那一類人全部都會在最後一刻被他統統肢解成為滿地的碎片而已。
張一真只是定定地看著江楓,細細打量一會,隨後道:“根據梓傑所收集的那些古籍記載,靈魂體一般都是西尚天國那邊的居多,難不成你也是西尚人?”張一真扭動著脖子,對江楓卻是目不轉睛,“橫看側看都不太像是樓蘭人的樣子啊。”
江楓低頭看著辰夕與嫣兒一會,隨後面對著張一真朗聲大笑,“哈哈,西尚天國還沒有那個能耐請得動老夫移駕過去。老夫姓江名楓,閻魔族人,隱姓埋名之事老夫也做不出來。”
“江楓,閻魔族人……”張一真沉思:好像一本記載魔界事蹟的古籍上面也確實存在著這號人物啊,號稱閻魔一族當中,魔王御嘯天的左右手,幫助魔王久徵沙場而屢次取勝,不過那樣厲害的一號人物,又怎麼可能會以靈魂體的形態出現在鳳雛這裡?而且還是追隨在青江廢少御辰夕的身後,那老頭擺明是在說謊。
江楓接著道:“御辰夕是老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