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他們是中國有名的盜墓兄弟,碰到陵墓比看見親爹都親,還有羅斯高、提拉潘他們也受了攛掇,都吵吵著要進去,如果一昧強硬阻止他們,恐怕這些人會心存芥蒂,以後再鬧出大亂子來。”
這番話說的極有道理,同時郎世鵬也真這麼想的,杏麗咬著嘴唇考慮了一下,覺得也對,這些人魚龍混雜,也不是好管理的,她問道:“那你們要去多長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你也說過要趕在天黑前到達鄯善縣,如果太晚的話,我們總不能就在車上過夜吧?”
郎世鵬說:“說的也是,但我想最多給他們一個小時的時間,然後我們就出來上路,晚個把小時到鄯善縣也沒什麼大礙,現在還是夏季,七點鐘的時候天還不會黑。”
杏麗沒說話。郎世鵬見她不吐口,笑著說:“當然,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我去把他們叫回來!”轉身剛要走,杏麗說:“就一個小時的時間,不許耽擱!到時候你們要是不出來,我就自已開車上路了!”郎世鵬笑了:“放心吧,到時候我用鞭子趕他們出來!”
大江、大海兄弟吹著口哨,和提拉潘開啟車後廂,把應用之物逐樣往外取。郎世鵬說:“我和宋越、王植還有田尋,再加上大江、大海兄弟倆和提拉潘總共七個人,史林,你和姜虎誰留在外面保護杏麗?”姜虎雖然經過不少風浪,但他現在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窮退伍兵了,也有幾百萬的身家,這次來的任務就是保護眾人的安全,所以他並不想再去什麼陵墓探險。人就是這樣,越有錢就越怕死,於是他裝做誠懇的搶著說:“我留下吧,讓史林兄弟跟著去開開眼!”
史林是個直性子,他也沒多想什麼,立刻就同意了。法瑞爾自然也對這種事毫無興趣,於是由法瑞爾和姜虎留下來保護杏麗,其他九人開始整理裝備。提拉潘、史林、羅斯高和田尋四個年輕的每人帶上一把92式手槍,史林在腰間別了幾隻催淚瓦斯彈做驅蟲用,大海帶上一組鹵素照明燈,田尋在揹包裡放了幾瓶礦泉水和醫藥包,其他人也都配有強光手電,腰間插著多用軍刀,郎世鵬和羅斯高還帶了數碼攝像機,準備來個現場拍攝以留談資。另外大家都佩帶好無線對講耳機,並隨時與車上的杏麗等人聯絡。大江又背上個鼓鼓的揹包,不知裡面裝著什麼東西。
大家準備停當,便朝陵墓石門走去,史林見大家全副武裝,邊走邊問道:“俺們只不過是去個古墓,還帶這些槍支彈藥有啥用?”田尋想起了當年湖州之行,心有餘悸的說:“也許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說不定墓裡會有什麼野獸呢。”王植哈哈大笑:“你可真會開玩笑,那陵墓大門緊閉,野獸又能從哪裡進去呢?”
宋越在手帕上倒了點水,擦著額頭說:“野獸是不太有可能會鑽到那陵墓裡,但有沒有其它機關就不好說了。想當年我還在國家文物局幹考古那陣子,遇到的那些古墓大多沒什麼危險,像翻板、毒矢之類的都是道聽途說,或者是早已失效,反正我是從沒遇到過。”
王植說:“宋先生,記得在八十年代的時候,您可是中國文物界數一數二的人物,我聽說那時國家凡是進行重大考古活動,差不多都要讓您在場把關。”
宋越嘿嘿笑了,謙虛地擺擺手:“那都是老皇曆了,好漢不提當年勇。”田尋最敬佩這樣的考古學家,他給宋越遞上一瓶礦泉水,說:“宋教授,您肯定見識過中國不少大墓吧?”
還沒等宋越回答,王植介面道:“年輕人,你還不知道吧,在二十年前,宋教授在中國文物界和建築界那絕對是明星級人物,哪個考古隊不以能請他到場監督發掘為榮?可以這麼說,宋先生就相當於是五、六十年代的夏鼐。”
聽了王植的話,田尋越發敬佩的不得了,心想這樣的大專家可不是經常能碰到的,必須得好好請教一番,於是他問道:“宋教授,您剛才說中國的古墓大多沒什麼機關埋伏,難道中國匠人的建築水平還不如西亞人?”
宋越笑了:“倒不是這個意思。說實話,我見過中國大大小小不下幾百處墓葬,那些墓葬大多隻是中型墓葬,身份最高的頂多也就是個諸侯王,真正宏大規模的墓葬要麼在千百年前就早已被盜,陵墓內部的結構也都被破壞,像三星堆老山漢墓、湖北獅子山楚王墓;要麼還無法發掘,像秦始皇陵、武則天和漢武帝陵;要麼就是無處尋覓,如諸葛亮、曹操和成吉思汗的陵墓。而餘下的那些墓葬都沒什麼太大的規模,當然也沒什麼危險了。”
郎世鵬一邊給數碼攝像機換電池,一邊笑著問:“按宋先生所說,中國那些帝王的陵墓也都不入流了?”
宋越道:“你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