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急事?”當初離開蘇府時久交代無慮,儘量少聯絡,今日早晨用信鴿已經通了一次訊息,下午無慮會出現,只能說明一種情況:蘇府出大事了,或者說她和宮家的婚事出現了重大的轉折。
無憂的眼角抽了抽,立時想到宮傲天的計謀,難不成他又耍了什麼賤招,逼得蘇夫人不能不妥協?
“貴妃下了懿旨,蘇府姐妹同為宮家之婦,長為妻,次為妾。”無慮說完,分明長長嘆了一口氣。
無憂手一揮就把小几上的杯盞等物掃到了地上摔的粉碎,又一掌拍在桌子上喝道:“無恥!”
宮家人已經卑劣到無恥的地步,只要是個人都知道這親事就該停在這裡:在下聘的當天就上了小姨子的床,就該將錯就錯,而不是姐妹同娶,看來她還真的高估了宮家的人,更加高估的宮傲天。
到了這時,宮家還不善罷甘休,竟然由貴妃出面發來懿旨,而她還不能抗旨,不但不能,還要感謝皇恩浩蕩,因為貴妃代表的是天家的臉面,皇上的臉面,她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能抗旨,因為抗旨的後果不是她能夠承擔,莫說是她,蘇家,就是相府也會有滅門之災,所以她氣,她也不打算在無慮面前隱藏自己的怒氣:讓無慮清楚知道她是多麼不待見宮家的婚事。
只是想到為抗旨會給自己的親人帶去的麻煩,她不得不嚥下這口氣:不管她咽不嚥下得去;這讓她的氣更大了三分,卻也只能氣到自己,只能這樣發洩著。
無憂砸了小几上的東西,氣發了,心也靜了下來,砸東西有什麼用,只是更讓自己添堵罷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這親事:不能抗旨,也不想進宮家,她該怎麼做?
“母親怎麼說?”她不問蘇老爺想怎麼做,當然也不用問,那人能怎麼做,怕是巴不得讓他們姐妹二人都進了宮家:日後誰得了寵,蘇家不都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商人重利,又怎麼顧念她這個不得寵女兒的心情,她倒是比較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