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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尋一擺手:“那就啥也別說,你老威和我認識也有六、七年了,你的人品我也瞭解,你家我也認識,所以我才敢借錢給你,換了別人我可沒那好心,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今後眼睛能再亮點,遇事多幾個心眼,要是把我那三萬塊再崴裡頭,你可別怪我不客氣,我得去你家朝你爹媽要帳。”
老威含淚連連點頭,感激得說不出話來,說什麼也要請田尋吃飯,田尋推辭掉,又安慰了他幾句,看天也不早了,告別老威下樓驅車回了家。
回到家一看,剛好老爹從醫院做檢查回來,自從他父親五月份犯了高血脂的病後,一直在家休養,兩個多月過去了,基本好的差不多了,高血脂這種病被老百姓叫做“富貴病”,基本有兩層意思:一是指得這種病的大多是有錢人,生活安逸,平時大魚大肉的,不免血液中脂肪過高;二是得了這病就得靠錢養,打點滴、吃藥、CT核磁共振樣樣都得錢,而且還沒法工作,只能在家躺著養大爺,因此而得名。
田尋的家庭就是個最普通的中低等收入家庭,但田尋把林之揚給的錢交了五萬,正好給父親看病使用,兩個月過去了,父親的病基本恢復,現在每天服用些降血脂的西藥、吃點大蒜油丸什麼的,每隔半個月去醫院做個檢查,問題倒也不大。
田尋一看老爹氣色不錯,而且桌上又堆了不少好吃的東西,他笑著說:“今天晚上吃什麼好東西?”父親笑著說:“我買了排骨和酸菜,今晚做個酸菜燉排骨,怎麼樣,合胃口不?”田尋高興地說:“太合胃口了,哈哈哈,我這就去弄蒜醬!”說完就去廚房剝蒜。
晚上吃飯的時候,媽媽說:“你給我的那五萬塊錢,除了給你爸看病和買藥,現在還剩下兩萬左右,你爸的病也基本好了,準備下個月就繼續上班,明年他就退休有醫療保險,看病也用不了多少錢了,那兩萬塊錢明天我還給你,你自己存著吧,以後派個用場啥的。”
田尋抓著一塊肥排骨蘸了蒜醬剛要咬,聽這話連忙放下,連連擺手:“不要不要!我手裡還有錢花,那錢還是你們留著吧,我爸的病雖然好了,但一年四季不能離了吃補藥,那錢就給他買藥吧。”
父親聞言,慢慢放下筷子,說:“小子,你也老大不小,找物件、結婚都得用錢,我看還是讓你媽把錢給你吧!”田尋搖了搖頭:“爸,我都說了我手裡有存款,這事你們就不用操心了,錢我肯定不要,就這麼定了,咱們快啃骨頭吧!”說完甩開腮幫子,大口開啃排骨。
父母二人對視一眼,輕輕嘆口氣,也都不再說什麼。
第二天什麼事也沒有,到了第三天早晨,接到林氏集團瀋陽分公司的電話,通知他上午十點去公司複試。田尋又開始犯愁了,因為又要大熱天的穿西裝。
上午九點田尋準時來到位於十八樓的林氏集團。在前臺做了登記,接待小姐打過電話後,讓那個牛氣哄哄的保衛人員帶到了人事部,人事部房門旁邊擺著張辦公桌,人事部經理秘書正在辦公,保衛人員和秘書打過招呼,讓田尋敲門進去。
進來一看,有個三十幾歲的女性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這女人一穿深咖啡色套裙職業裝,戴著銀絲邊眼鏡,冷若冰霜、面無表情,一看就是那種標準的職場女經理。田尋暗暗叫苦,他最害怕的就是面對這種職業女性。
這女人優雅的一抬手,淡淡說道:“是田尋先生嗎?請坐,我是林氏集團瀋陽分公司人力資源部經理鄭楚楚。”這女人話語間不帶任何感情,好像從機器人肚子裡傳出來似的。田尋連忙坐在桌前說:“鄭經理你好,我是田尋,這是我的個人簡歷。”
鄭經理單手接過他遞上的簡歷,開啟來先看了一遍,邊看邊問:“田先生是什麼屬相。”
田尋說:“我是77年出生,屬蛇的。”
鄭經理停了下,又問:“什麼血型?”
田尋心想怎麼還問這個?回答道:“AB血型。”
鄭經理再問:“什麼星座?”田尋猶豫了下:“天蠍座。”
鄭經理點點頭,把簡歷放在桌上:“屬蛇的人大多頭腦冷靜,能在緊急時刻有條理的處理事情,很多事情憑直覺就能做好,但有時缺乏激情和韌性。”
田尋尷尬的笑了笑,鄭經理又說:“所以希望你在工作中能加強這方面的素養。”田尋連連答應。
鄭經理又抬頭看了看田尋,放下簡歷說:“田尋先生以前在《古國志》雜誌社任職,後來是因為什麼原因離職?”
田尋咳嗽了聲說:“是這樣,《古國志》這家雜誌社規模比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