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覺得這個人十分的有趣,不知道管佳是個機關人,看人家的眼神裡還有著幾絲愛意。
可憐的小傢伙……月溟心裡是這麼想,可是人家顧清書可比你大了好幾歲,還叫小傢伙~~這小傢伙才是喝醉了。
“哦,緣~來如此。”月溟笑道,特意將緣字拉長了一個音,頗有一種戲謔的味道,“顧兄是翰林院的麼?難道說是哪一屆的狀元榜眼探花之類的?”
“在下今科狀元,顧清書。”顧清書拱手道,“墨兄是?”
“我今年17,你呢?”月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先問了以這個問題。
“19。”顧清書答道“既然顧兄較我年長,我們就以兄弟相稱,不必拘禮。”月溟也拱手道,“沒想到今夜竟然能夠與今科狀元相遇,實乃幸運。”
“在下才是幸甚至哉。”顧清書很風流地笑了笑,正是意氣風發美少年,不過這裡可沒詩為憑了。
月溟還是明白,如果這個人是狀元的話,至少是前途似錦的,就算是受人排擠,這人能考狀元、透過殿試最起碼不是傻子,能與他結交絕對不是一件壞事。
管佳看了看顧清書,機械式地對他行了禮,然後對月溟說道:“主人,請您回去了,不然待會兒說了什麼醉話,那就…………”
“你個娘們兒懂啥?!”這句話是月溟照搬的老李的原話,“這叫義結金蘭,惺惺相惜,情比金堅,永結同心……這話咋越說越不對呢?”
“呵呵,賢弟是想說我倆投緣吧?”顧清書笑道。
“是,對啊,投緣投緣,走!回去喝酒!”月溟突然之間又酒興大發,拉著管佳和顧清書就往欽天監跑,而且這個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
“是,主人!”管佳沒有任何勸阻的話語,因為這是命令,沒有感情的她是不會抗拒的。
顧清書有些興奮,竟然可以看到管姑娘的住處了,也可以見到仰慕已久的李先生,這位墨賢弟還真是自己的貴人,應該好好感謝,真心結交。
他哪裡想得到,這個人只是為了他的才幹才會看上他和他結交的,雖然這是在醉酒之中,可是月溟的復仇心是不會熄滅的,就算是在醉酒之中,他也會考慮好如何才可以復仇,提升實力。
而且這種一往情深的娃,又是狀元的,拋開情,那就是一個絕頂的文官,軍師式的人物,而行軍打仗就需要軍師。
月溟已經打定主意,要是顧清書不懂行軍打仗,那就讓他看兵書,這麼好的腦袋怎麼可能學不會軍事?
月溟可以領兵打仗,他有那個能力,可是論計謀,他不是一個鬼才,只不過他可以讓鬼才為他服務。
這個顧清書,眼神清明,沒有半分的好色之徒的樣子,也沒有一點猥瑣,待人真誠,而且又是個狀元。
狀元肯定滿腹經綸,可是一般滿腹經綸的人都是迂夫子,沒有創新意識,和鬼才沾不上邊兒。
而這個顧清書,十有八九是個鬼才。
“將聽吾計,用之必勝,留之。”月溟試探性地說了一句《拜月兵法》之中的一句話來。
“將不聽吾計,用之必敗,去之。”顧清書下意識地回答出了下一句話來,“計利以聽,乃為之勢,以佐其外。勢者,因利而制權也。”
果然,這傢伙懂軍事!而且隨便一句話都能接上,應該能將這本書倒背如流了,這再指導指導……月溟決定要這個人,他要把這個人帶在身邊,將他培養成全世界第一軍師,最恐怖的軍團的軍師!
“墨賢弟,怎麼突然之間提起兵書了?”顧清書不知道月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想考考為兄的?”
“顧兄才高八斗,小弟只是想見識見識罷了,正巧我舅舅他這幾天也在教我研究兵法。”月溟笑道。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老李家門口,還是那個機關屋,只不過所有的禦敵機關都關閉了,不然待會兒有人誤闖進來不就死定了麼?
“月溟,怎麼帶了陌生人進來了呢?”老李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機關屋內。
顧清書的眼神十分激動,這麼神奇的事情也就只有機關術能夠做得到了,不耗費半點靈力,只需要用幾個巧妙的零件就可以達到傳音的效果。
頓時顧清書對老李的崇敬之情又加深了幾分。
“這個人啊?這是顧清書,顧兄。”月溟還是剛才的那副醉鬼樣,說話語無倫次,還有些直言直語,要知道平時的他可不會這麼開放。
“雞胸?怎麼帶了個殘疾人回來了?”老李繼續不著調地說道,“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