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的。”吳明澤氣急敗壞的將柳素娥拉進了吳家酒樓。
門口守著幾個小夥計,看到此情此景,忙避開,不敢多看。
“都給我幹活去,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許上二樓來。”吳明澤衝著幾個夥計吼了一嗓子,那幾個小夥計登時如受了驚嚇的貓兒似的,縮著脖子躲在了一旁。
柳素娥雖然還很抗拒,但是她清楚的知道,此刻吳明澤已經被恨衝昏了頭腦。若是不說清楚,他必然不會罷休。
上了二樓雅間,柳素娥這才從吳明澤的手裡掙脫出來。她氣的背過身站著,忙揉了揉自己發疼的手腕子。
張氏也急急忙忙追了上來,拉了柳素娥擰著眉問:“咋樣了?疼不疼?沒事吧?”
“她又不是泥捏的。(平南)”吳明澤冷笑。道:“放心,死不了。”
柳素娥不睬他,只安撫張氏道:“沒事,娘別擔心。”她不覺提高了聲音,道:“這青天白日的,娘怕啥?橫豎還有府衙門口的兩個石獅子坐鎮呢!”
張氏心疼的看著柳素娥的手腕子,本就瘦弱。吳明澤這一番拉扯,早就起了紅印子。
這混蛋東西,真是豬狗不如。張氏心裡氣惱,卻也慶幸自己的女兒脫離出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是如何光景呢!
“廢話少說。你只問你,你想我怎麼樣?”柳素娥和這樣的敗類並不想多言,若他不是翠姑的親爹,若是殺人不用吃官司,她肯定毫不猶豫給他一刀子。一了百了。
吳明澤臉色暗沉,繞了一圈,立於柳素娥面前,冷冷道:“我要你斷了和香滿樓的合作,把那菜方子贖回來,從此不得再送菜過去。”
柳素娥聽的只覺好笑。
他莫非是逗比嗎?
都不是夫妻了,竟然還敢提如此要求,真真是口氣太大,都不怕閃了腰。
再說了,就算是夫妻,這事情只怕也要商量吧!他還真是自以為是,都不知道他是有何種勇氣支撐著他說出這番話的。
不過想想他娘,她又有了答案。一家人都不要臉,說這些話也不足為奇。
“憑什麼?我只問你憑什麼?”柳素娥眼底也多了些嘲諷,她倒是要聽聽這無恥的東西到底說什麼。
“就憑我是你的夫君,我是翠姑的爹……”
吳明澤話一出口,柳素娥就仰天笑了兩聲:“你還真是夠無恥,我的夫君?你配嗎?翠姑的爹?你配嗎?”她冷笑,目光冷冽,一字一句道:“告訴你……你——不——配。”
這三個字一出口,柳素娥只覺脖子上一陣發疼,吳明澤的瞳孔已經離她很近很近,那種冷酷的,依稀還能看見眼底的血紅。
他的手指緊了緊,卡在柳素娥的脖子上,彷彿捏著小雞子一般。
柳素娥只覺呼吸艱難,頭暈目眩,兩手無力吃捶打著吳明澤的胳膊:“王八……蛋……你放開……我……”
張氏嚇得尖叫一聲,哭著過來捶打吳明澤:“你這個畜生,你快放開素娥……”一面就要衝著樓下喊人。
吳明澤見張氏要喊人,這才鬆開了手。
柳素娥只覺得脖子上一陣輕鬆,兩腿都在打軟,險些跌倒。
虧得張氏扶了一把,她這才站穩腳步。
張氏哭著檢視柳素娥的脖子:“素娥,素娥,你沒事吧!快給娘看看……”
柳素娥只覺一股氣從天靈蓋迸射而出,心裡無名的怒火燃燒著。
md,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自己沒本事,還要怨女人,這樣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活在世上還有何用處。
她不能妥協,絕不能妥協。
柳素娥連著咳嗽了兩聲,才覺呼吸暢通了些。只是喉嚨還有些刺痛,說出來的話也發虛:“娘。我沒事……你別擔心。”
“吳明澤,你到底想咋樣?我家素娥到底咋招惹你了?你下這樣的毒手,你還是個人嗎?”張氏眼淚齊飛,哭道:“素娥好歹也是翠姑的娘。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和你做了四年的夫妻,你就這樣對她?”她一想到柳素娥這些年的苦日子,張氏就心如刀割,不斷捶打著自己的胸膛道:“造孽啊造孽……都是我們當父母的沒本事啊……”
張氏越是這樣,柳素娥心裡就越是恨吳明澤。
她握緊了拳頭,他不是最在意吳家酒樓嗎?總有一天,她要讓這間酒樓一敗塗地……
“娘,你別哭了,沒事了……”柳素娥安慰張氏。目光卻冷冷的從吳明澤身上刮過。
吳明澤陰冷的看了她一會,怒聲道:“若是再讓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