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不知道的。”花蠶笑得更輕柔,“就比如說,‘百蟲相殘,活者為蠱’……要不然,尊者以為,我為何能殺了花絕地,燒了他的絕心谷?”
“那位同會馭蟲之人想必也回去了炎魔教,那麼,花絕天該也明白了,該也……是時候來找我兄弟二人報仇了罷?”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盜文的事
那啥,其實我並不是那種一定要對盜文殺之後快的寫手,也能理解的確有一些讀者是因為沒有錢或者不方便充值等原因,沒辦法上這裡看文,但是,有一些童鞋是不是盜得太快了一點?讓我有一種森森地在被欺負的感覺……我相信這不是錯覺。
舉一個例子,我頭天晚上十點多更新,但是第二天早上七點就被人盜走,這很明顯是手工盜的,那麼,這一位童鞋在看到這些話的時候,能不能答應我,至少過一個星期再盜?我甚至不要求一個月,只要一個星期就好,這一點,應該不過分吧?
說實話,我並不喜歡威脅人,當然,也同樣不喜歡被人威脅,作為一個寫手,現在之所以一個禮拜六天班還儘量保持一週至少一萬五的更新,是因為之前讓期待這篇文的讀者等待太久,也是因為這篇文VIP了,我想盡可能地對讀者負點責任,為了在這裡購買文章的大家,我真的很不想說出這樣的話——“如果盜文者不能保證至少一個星期以後再盜的話,我就只能人工讓你必需一個星期才能盜了”。
也就是說,V文的要求事實上只要滿足一個禮拜更新一次就行,如果盜文者還這樣積極得過分的話,我就只好恢復之前那段考試很瘋狂,更新很遲緩的頻率來完成這篇文了。
目前我依然會是兩日更三日更這樣,當然,我也同時會關注盜文網站的事情。希望一直支援我的大家不要不開心,就算我現在說出了想要變回周更這樣的話,也會盡量容忍,依然這樣頻率更文,直到我因為盜文太迅速這件事,忍無可忍,變得腦子空空不能碼字為止。
拷問。。。
花蠶這幾句話就像是白日裡的驚天一雷,直劈進於煙腦子裡,讓她霎時呆立當場:“你……”居然都是故意的!
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說話時連嘴唇都有些微微顫動起來:“破壞我教計劃的也是你!”
“在下自然是故意的。”花蠶一點頭,大方承認,“引出那蟲兒的也是在下不錯。”
於煙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她千算萬算,竟是沒算到會有這異數出現。花絕天師兄弟收容仇人之子為徒作耍她也有耳聞,卻不曾放在心上,怎麼會料到,如此周詳計劃,會被這兩人毀於一旦?
這兩人,一個明一個暗……害得她好苦!
她這邊還在震撼之中,那邊花蠶又說:“在下估摸著,是貴教陰陽二蟲兩位婆婆用這蟲子控了前任盟主趙大俠與其子趙凌海,而尊者便用了什麼計策,以救命恩人的身份跟隨楚家二公子來參加武林大會,大會中又喚那趙大公子體內雄蟲惹事,由尊者降服,再讓為雌蟲所控趙盟主以報恩為名將尊者留在身側……這樣兩下施恩,無論之後發生何事,尊者都無嫌疑,而後借比武而施魅術,無形中使多個青年豪傑為尊者所誘,此後再與炎魔教裡應外合,將正道武林盡掌在手。”
於煙身子一僵,眼裡透露出更多的不可置信來。
花蠶一勾唇:“貴教這番之所以請尊者過來做出這些事來,也是因著近幾月收到了許多與貴教不利的訊息罷?就比如那許多以貴教手段所害幫派之類。”他細白的手指依舊在於煙眼前輕柔撫動,就好像是真的觸碰到了對方眼瞼一樣,說不出的溫柔細緻,“貴教教主該是想到正道魔道終有一戰,不如搶先機在手,只要尊者扶植趙盟主連任,而後武林盟主為內應,到時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打敗正道武林,又何樂而不為……尊者,在下說得可對?”
於煙的臉色一直在變化,從煞白到通紅到鐵青而後到現在……已經恢復了正常:“本尊真是小看你了。”
“尊者也要原諒則個,在下與兄長年幼被擄,怎麼敢不小心行事?”花蠶微微笑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兄弟兩個與貴教,當然是不死不休的了。”
他的口氣十分溫和,讓人全然挑不出毛病來,語聲也是異常地輕柔,就好像是在與人閒話家常,彬彬有禮。
可是於煙聽到,心裡卻是一緊——然後她也笑了:“小子不識天高地厚。”
“天高地厚有幾許,在下的確不知,只不過,炎魔教之人若是一天不死絕,在下就一天不會放下心中執念就是了。”花蠶說得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