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我的手呢。”
林安從穆琴尊者兜裡露出一個腦袋,聞言立即道:“多謝仙長!多謝仙長!您人真好,不愧是我們宗主的未婚夫!”
容華君:“……你倒是有點眼光。”
幾人說完話就待直接離開,卻沒想到之前被禁了言語的菡萏仙子突然撲將上來,直接撞進容華君懷裡,一雙水霧濛濛的剪瞳如泣如訴柔情萬分,看的容華君手一抖就直接將她給甩到了不遠處顏色十分鮮豔的花壇裡,還是頭朝下。
忍不住伸手給自己施了好幾個清潔咒,容華君一張俊臉簡直冷的能掉下來冰渣子。
活了這麼多年,他該從沒這麼被人明目張膽的吃豆腐!
穆琴尊者和兜裡的林安一起眨了眨眼——為什麼總覺得容華仙長這反應有點奇怪?到底奇怪在哪兒呢……
“原本想著你好歹也是星虹尊者的道侶,不管怎麼說也該等到將前因後果全都告知星虹尊者之後再行處置,如今這般不知好歹,是等不及找死了嗎?”
菡萏仙子從花壇之中抬起頭來,聞言忙不迭搖頭,一張臉沾滿了泥看起來霎是精彩,她卻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弱柳扶風柔弱萬分的模樣來,看的幾人惡寒不已。
蓮蓬見容華君一張臉又黑又臭,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簡直樂不可支:“哎喲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們的容華君果然是豔福不淺啊哈哈哈哈哈,居然被這種女人吃了豆腐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穆琴尊者和林安:“……”吃豆腐?原來容華仙長反應這麼過度是因為覺得自己被吃了豆腐?抬眼看了看容華仙長的那張臉……唔,好像真的是他自己比較吃虧……
容華君:“……你夠了!你未婚夫被人非禮你就不能有一點作為人未婚妻該有的反應?”
蓮蓬:“……好吧咳咳,那你看我這樣如何……”蓮蓬揉了揉肚子,艱難的忍住了笑,面色頓時變成了悽苦:“郎君有妾還不夠,緣何竟在外勾三搭四到處留情?”
容華君:“……”
蓮蓬抽了抽鼻子,掀起面紗一角擦了擦眼角,委屈道:“妾自以為還有幾分姿色,郎君竟然還會看上這種、這種豪放的女人?郎可是忘了剛剛她是如何與人、與人赤身肉搏的?”
容華君:“……”
“赤身肉搏也便罷了,總歸也是人家的私事,但郎君可忘了她乃是有夫之婦?這種女子如何能夠沾染?便是不為了郎君你的名聲著想,也要仔細得病呢!”
容華君面色黑沉的看著她自娛自樂,簡直要抓狂了,眼裡的火苗開始亂竄,幾乎是看人一眼就能把誰給點著了。
蓮蓬沒有發現,兀自演的開心:“人家都說女人如衣服,如今郎君這模樣,難不成便是應了那一句衣不如新?”
穆琴尊者揣著林安站在一旁,簡直被他們兩人這反應弄得無語極了,見容華君的表情已經險惡到了一定境界,看起來極易暴起傷人,連忙咳嗽了兩聲,對蓮蓬道:“仙子隨便唱兩句便夠了,咳咳,容華仙長怎麼可能看上那種女人?”
蓮蓬抽了抽鼻子,似乎是愣了愣,繼而點頭道:“你說的好像很多有道理哎……”說完素手一指依舊倒在花壇裡的菡萏仙子,咬牙道:“呔那臭女人!我家容華便是貌美如花沉魚落雁也不是你該覬覦的!居然敢公然吃我家容華的豆腐!說吧,你想怎麼死?”
容華君嘴角抽了抽,黑著臉上前直接將蓮蓬扛了就走,咬牙切齒道:“你玩兒夠了沒有?不是說要看看凌霄峰山腳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嗎?”
蓮蓬:“……”
好嘛,她承認剛剛她的確有些惡趣味發作……
蓮蓬幾人到達山腳的時候那一圈弟子房門前已經站了好幾圈人,將本來不小的地方塞得滿滿當當。
他們並未公然現身,畢竟他們進入飛仙峰之前並未遞交請帖,此時這裡出了事情,若是他們被人發現,有些事情卻是不好說的。
看清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蓮蓬皺緊了眉頭:“這弟子的死法未免也太慘,而且他傷口之上還纏繞著些許有些奇怪的氣息,不過這手段雖然很像魔族,那氣息卻不像是魔族。”
穆琴尊者也沉了一張臉,皺眉道:“食人心臟?到底是何人居然下此毒手?”
她之前也留了一縷神識在外頭,雖然神識之力比不上蓮蓬,但她到底也是個大乘期的修士,若是有實力強大之人靠近,她肯定會發現,但剛剛那弟子慘叫的時候她明明沒有感覺到什麼強悍氣息!
本以為不會出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