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爺可是有良民證的，爺從來不做違法的事。”

哄好了大的，又去哄小的，費小寶還真是很好說話的，聽說媽咪同意他出去玩，費小寶頓時興高采烈跟著燕回走了。

晚上展小憐帶著燕大寶給燕回打電話，電話通了跟燕回沒說兩句就讓他把電話拿給費小寶，費小寶在電話裡特別興奮，“媽咪，小寶在青城，青城好看。”

展小憐微笑：“好的，媽咪很高興我們小寶很喜歡青城呢。”

跟費小寶說半天，燕回表示很不爽這個小兔崽子跟他女人說那麼長時間，對著電話說了句：“吃飯了。”然後直接掛了。

掛了電話，展小憐看著燕大寶，對著她撅嘴：“媽咪的小寶貝，哥哥和爸爸去青城了，我們在家裡等他們回來好不好呀？”

燕大寶聽不懂，小手小腳亂舞，笑的口水直流。

天氣越來越冷，臨近年關的時候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雪，地面上蓋了一薄薄的一層，費小寶穿著跟肉球似的在門口來回來的走，故意用小靴子踩雪。

除了費小寶這個肉丸子，燕大寶這個小肉丸子裹的更遠，坐在熱氣騰騰的嬰兒搖籃裡，小臉紅撲撲的，正被頭頂上吊著的鈴鐺吸引，小手亂舞的想抓住鈴鐺呢。

燕迴心裡有鬼，這兩天老往費小寶旁邊靠，費小寶很喜歡，燕回在旁邊用腳堆著雪，嘴裡問道：“小子，要不要爺給你堆個雪人？”

費小寶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點點頭：“好。”半響，突然又說了句：“爸爸會堆雪人。”

要說費小寶對自己親生父親的印象，他已經完全不記得公爵的面容，卻一直記得公爵在他三歲的時候堆過的一排雪人了。

這是燕回第一次從費小寶的嘴裡聽到爸爸兩個字，他踩著雪的腳停了一下，然後慢吞吞的扭頭看向費小寶，費小寶說完那句話以後又自己玩自己的了，在雪地裡蹦來蹦去，然後蹲下來用手把雪往一塊堆，一邊推著雪一邊嚷：“勇敢叔叔，我們要堆個大雪人，還是堆個小雪人？”

燕回看了看地面的雪：“笨！看看也沒那麼多雪，當然是小的……”然後湊到費小寶耳邊，趁機說了句：“記得跟你媽說要去青城過年，要不然雪人……”燕回伸手在費小寶的脖子上做了個划過去的手勢，“沒頭。”

費小寶點點頭：“小寶知道，勇敢叔叔想帶媽咪和妹妹，還有小寶去青城過年，小寶也喜歡青城。”

燕回伸手在費小寶的腦袋上蹂躪，“算你聰明。”

費小寶抬頭看著燕回，“勇敢叔叔為什麼喜歡過年？小寶喜歡過聖誕節。”

燕回鄙視：“那是會生蛋的人過的節日，你又不會下蛋，過什麼生蛋節？過年才有意思。”

費小寶不解：“為什麼過年才有意思？”

燕回得瑟，“你去青城了不就知道了？”

費小寶再次點頭：“好。”

過年到底過的是什麼，其實燕回並不知道，他曾經的幾十年最恨的就是那個萬家團圓萬家笑的夜晚，那樣的夜晚，只會讓燕回體會到孤家寡人四個字。身邊喧囂的一切都壓不住燕回被寂寞包圍的感覺，明明那麼多人圍在他身邊，明明每個人都在笑，但是他感覺到的依然是孤獨。

那一場煙花祭讓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燕回也可以像所有人一樣，在這樣一個世人都以為特別的夜晚沒有寂寞的感覺。他懷念那個夜晚的一切，那個女人在絢麗煙花後的笑容，她透過漫天煙火看向他的目光，她因為最絢爛時刻的放聲大笑……原來，他也有了讓他懷念的東西。

燕大寶躺在搖籃床上，背部被墊高，半躺半坐的姿勢，展小憐正把一點點溫過的果汁拿小勺子往她嘴裡喂，橙汁加熱以後會有點酸，燕大寶頓時被酸的小臉都皺了起來，展小憐看著她的表情忍不住大笑：“哎喲寶貝，媽咪對不起你，不喝了，太酸了。咱們還是來喝奶奶！”

燕回在外面給費小寶堆雪人，費小寶慢吞吞的進屋，又慢吞吞的走過來，走到搖籃旁邊，彎腰看著燕大寶，跟燕大寶說話：“妹妹，我是小寶，我是哥哥，哥哥會保護妹妹，妹妹快一點長大，哥哥給妹妹玩車車。”

展小憐笑著說了句：“小寶，妹妹是女孩子，女孩子的話……喜歡洋娃娃或者是玩偶之類的。”

費小寶一聽，頓時眼睛一亮，突然轉身跑開了，一會從他自己的房間跑出來，手裡拿著小肥妞玩偶跑回來：“媽咪！小寶有娃娃，小寶送給妹妹娃娃！”

展小憐伸手把費小寶抱到自己腿上，抱著他問：“小寶，你不是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