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我最後一次因為傷心而哭,以後,我只會笑的……”
那個曾經牽著她的手跑過大街小巷的男孩,那個在漫天煙花中露出燦爛笑容的少年,那個微笑著給她承諾和未來的男人,再也不會出現了,之後的歲月,他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被模糊成一個影子,一個名字,慢慢的、慢慢的被人遺忘,他像所有生命消失的人一樣,和大地融為一體,消失……
展小憐伸手抹了下眼淚,然後站起身,“木頭哥哥,我看你一眼,我的心願達成,所以,我要走了,木頭哥哥你保重。”
費小寶舉起小手對著安裡木的照片揮了揮:“叔叔拜拜。”
展小憐也對安裡木的照片擺了擺手:“木頭哥哥拜拜。”
展爸一直站在旁邊沒吭聲,展小憐扭頭跟展爸說了一聲:“爸,行了,我們走吧。”
說著展小憐和費小寶在前面走,展爸看了眼安裡木的照片,嘆口氣:“木頭啊,保重,我和你展嬸,會經常去看看你爸媽的。”
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在前面慢慢的走,展爸跟著後面,一點一點的朝前移動,當走到墓園通往停車場的主幹道時,停在旁邊的一輛黑色的車上靠著一個人,低著頭,曲著一條腿,一下一下的踢著身後的汽車。
展小憐看著他愣了下,帶著費小寶繼續朝前走。
燕回慢吞吞的抬頭,站著沒動,就是嘴裡對著展小憐說了句:“喂,爺也死了,怎麼沒看到你去祭拜祭拜?”
展小憐停下腳步,扭頭看著他,燕回還是那個燕回,騷包到了極致,不管是身上的衣著還是身後的車,都是奢華到了頂點,他一臉的滿不在乎,就好像剛剛跟蹤包超的人不是他一樣,更像他們不過是偶遇一樣。
展小憐對他笑了笑,說:“禍害遺千年,燕爺哪有那麼容易死?”
展小憐的保鏢快速的從後面圍了過來,結果,燕回身後從不同的方向和距離冒出一大群拿著槍的人。展小憐回頭對著保鏢領隊做了個手勢,保鏢領隊會意,立刻拉住想要衝過來的展爸往隱蔽的地方退,展爸敢衝上去,那些人就敢開槍射殺,在展小憐心裡,燕回從來都是毫無顧忌的人。
燕回慢吞吞的晃過去,朝著展小憐的位置走過去,一邊走一邊攤著手,目光從展小憐的臉上落到了她身後站著費小寶臉上,又從費小寶的臉上落到了他抓著的玩偶,然後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費小寶,微微眯著眼,似乎想從費小寶的臉上找出點什麼。
展小憐看著他的表情,突然嗤笑一聲,瞬間明白了他的的疑惑,她不奇怪,這人絕對不會關心這種事,所以也不需要了解這種生理常識,要是有人告訴展小憐,說燕回不知道什麼是辣椒她都信,這個人,根本不能用常識來看他。
費小寶站在展小憐身後的位置,抬頭看著展小憐,又看看燕回,慢吞吞的說:“媽咪,小寶想……”
燕回試探的看著費小寶,對於看慣了漂亮的人和物的燕回來說,費小寶真的不好看,他就沒從他臉上看到一點好看的東西,他居高臨下的斜著眼盯著費小寶,費小寶從他的視線中逐漸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他悄聲無息往展小憐的身後躲了躲,同時又想起爸爸說了小寶要保護媽媽的話,小傢伙糾結的眉毛都皺成了一團。
燕回的表情愈發的陰險,甚至帶著一點暴怒的節奏,只是,他臉上的表情在他強力控制下,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他慣有的,帶著邪氣的笑容:“這個小子……”
展小憐牽著費小寶的手:“燕爺這是什麼表情?放心,姐小說看的多了,帶球跑那種戲碼太老套,姐覺得那種女人就是傻b,姐不喜歡。再說了,燕爺的繼承人怎麼可能輪到姐來生呢?話說要是真生了,現在也該有六七歲了吧,這個才多大?寶貝過來,告訴燕爺今年多大了。”
費小寶奶聲奶氣的說:“四歲。”
燕回微微抬著下巴,臉上滿是燕回式的笑容,抬腳,繼續搖搖晃晃走過去,看著仰著腦袋看著他的醜八怪,伸手摸了摸費小寶的腦袋,笑的惑人心魂:“那,這個野種是誰的?別告訴爺,這是你跟哪個野男人生的。爺說過,爺不喜歡。”
展小憐把費小寶往自己身邊拉了拉,笑笑說道:“燕爺別這樣啊,您大人大量,跟死人嘔什麼氣呢。就算您想挖墳再閹也不成啊,那骨灰都撒海里了。”頓了頓,展小憐微笑依舊,“另外,說到品種問題,燕爺可千萬別搞錯了,我的小寶可是正兒八經的貴族出身,真正的皇親國戚,出生就有伯爵的爵位,愛德華家族的爵位繼承人,國王陛下親自下令授予的皇家規格洗禮,可不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