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身體疼的她全身不由自主的打戰,多重的疼痛加在一起,讓她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她睜著眼,看著燕回,手臂被燕回一隻手按在頭頂,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燕回刻意加重的折騰,對展小憐而言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酷刑,她大汗淋漓臉色蒼白,已經分不清到底哪個位置傳來的疼痛。
燕回狠命的咬著她的脖子,粗重的**隨著他野蠻而又毫無顧忌的動作一聲聲發出,他抓著展小憐的頭髮,強迫她重新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緊逼著她說:“出聲!爺讓你出聲!……賤人!”
展小憐淚眼模糊,緊緊咬著下唇,血腥味滑進她的嘴裡,讓她有種想嘔吐的錯覺,她努力睜開眼,依然沒有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燕回狠狠的抬起她的下巴,再次咬上她的脖子,一次次滑過她緊咬的唇,身體的壓制性的勝利讓他可以騰出雙手,強行掰正展小憐的臉,咬著牙問:“卿犬算個什麼東西?他是爺的一條狗,他算什麼東西?賤人!他究竟……究竟……”
展小憐回視燕回,聲音斷斷續續從喉嚨口發出,“他在爺眼裡……不算東西,……可……在我眼裡,他……比爺溫柔,比爺年輕……願意愛我……願意……”
燕回的手猛的掐住她的脖子,展小憐接下來的話被硬生生的掐斷,她閉上眼睛,兩隻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完全一副認命的表情。
燕回掐著她脖子的手慢慢鬆開,緊繃的身體也逐漸放鬆,他停下所有的動作,突然嗤笑一聲,從展小憐身上起來,伸手收拾自己的褲子,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滾。”
展小憐睜開眼,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的躺著,燕回猛的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起來,再次說了句:“爺說滾!別讓爺說第三遍!”說完,燕回直接鬆手。
展小憐的身體跌落在床上,她什麼話也沒說,坐起身,從床頭櫃上拿起昨天晚上脫下的衣服,不顧上面血跡斑斑和滿是汙漬,直接穿在身上,上衣外套是破的,被扯的七零八落,她直接拿過卿犬昨天脫給她的衣服,理開,剛要往頭上套,冷不丁燕回突然伸手,直接把那衣服給扔到了床裡面。展小憐站在原地愣了下,然後只好拿起自己的那件被扯壞的衣服穿上,默默的走到門邊,穿上鞋,伸手拉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展小憐身上到處都在疼,在走出房門的一瞬,她滲出血絲的唇慢慢劃出一道上揚的弧形,腳步越走越快,最終她奔跑著衝到了電梯口,急切的按著電梯,電梯到了,她衝進去,不顧電梯裡其他人詫異的眼光,按著關門的按鍵就沒有鬆開,直到電梯門徹底關上。
電梯門開啟,展小憐快步走了出去,腫起的腳腕,滿身的傷痕,還有最難以啟齒的疼痛,她完全感覺不到。走過酒店拐角,靠著牆壁依靠著一個妖嬈的身影,看到展小憐一瘸一拐的走來,慢慢站直了身體。
展小憐停下腳步,放慢腳步走過去,努努嘴,表情嬉戲的看著她說:“喲,嬸,這是專程等我不是?”
瞳兒冷笑一聲,抱著胳膊,繞著展小憐走了一圈,目光譏諷的打量了她一眼:“就這樣,也能讓你給僥倖逃過,我這是該說你命好,還是命不好?”
展小憐扭頭看了她一眼,“嬸,你這話說的我可是滿心疑惑,按理來說,我逃不逃跟你關係不大不是?你怎麼關心……”展小憐挪著腿走到瞳兒面前,看著她說:“嬸,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我這遭罪受到的,跟你也有點關係?”
瞳兒捂嘴“咯咯”笑了兩聲,然後千嬌百媚的在展小憐面前轉了一圈,“我可沒你那麼不擇手段。我可是看到了,你當著爺的面跟卿犬那小鬼吻的欲生欲死呢。”
展小憐攤攤手:“可不是,我都死裡逃生了,還不逮著一個親一個?我這萬一死了,帥哥可是一個都看不到了。不過,”展小憐笑嘻嘻的朝瞳兒靠了靠,說:“嬸,你就承認吧,這事你絕對出了份力,我木頭哥哥是不是還是那麼帥?你看到以後你那過了氣的春意萌動沒有?嬸,其實說白了咱倆彼此彼此,你為了安裡木不是一樣不擇手段?”
瞳兒猛的抬頭盯著展小憐,隨即揚起唇角:“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展小憐又朝瞳兒面前湊了湊,湊到她耳邊嬉笑著說:“嬸,是不是覺得安裡木少了我這棵保護傘,你就可以對他為所欲為?嬸,想法很美好實施很困難,你本來是不是打算一箭多雕的?一個女人被人給輪這是多糟心的事不是?你想著肯定特別解恨,燕回和安裡木或者是稍微有點臉面的人都不會要我了是不是?我說嬸,你真該跟我通個氣,你看,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