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了。
胡大郎這時急的竟是連阿黛跟著法海一起到來,也不曾多問一句。
只領著兩人進屋,嘴裡更是嚷:“爹,娘,太好了,法海大師來了。”
說著,幾人直入大郎媳婦的臥房,此刻胡家大媳婦躺在床上,已經昏迷,卻一直在說著妄語,整個人也瘦的脫了形。
阿黛看著胡家大嫂的情形,幾日不見,胡家大嫂竟變成這般模樣,知曉自己的論斷沒錯了。
“大師,快救救我大兒媳婦。”這時,那姜氏早按奈不住的道。
法海未說二話,只是做了幾個手印,床上的胡大嫂便沉沉睡去了。
“先讓她好好睡一覺,一會兒我再給她念段經文就沒事了,之後再好好調養幾個月就能恢復。”法海道。
眾人這時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大師,你說我大媳婦是中了什麼邪了?這時,法海從懷裡掏一錠銀子,十足的雪花銀:“施主們請看這是什麼?”
“銀子啊。”胡家大郎道,這不是明擺著嗎?
“這是我胡家昨日捐給寺裡的香油錢。”一邊姜氏看了看道,她家裡的銀子都是作了記號的,所以一看就能認出。
“這樣的銀子你們還有多少?”法海又衝著姜氏問。
“還有點,怎麼了?”姜氏有些藏著掖著道。
“你們若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