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浸透了,他艱難地拉住君妃的手臂,啞著嗓子顫聲道:“母妃,幫幫我,你幫幫我,啊……”
“飄兒,沒事的,你和孩子都會沒事,你別擔心。”君妃憐惜地拍拍天樞的背,柔聲安慰道:“相信母妃,好嗎?”
“……嗯。”天樞低低應了一聲,神情略顯輕鬆了些。
天權遵照君妃的指示,小心地將天樞的雙腿分開,再輕柔地用溫巾把穴口擦拭乾淨,然後細細地觀察了起來,只見濡溼的產穴已經開啟了三指有餘,但是要容納一個足月嬰兒的頭部透過還是很有難度的。
雖說都是自己的至親之人,可被嫡親弟弟這樣觸碰自己的私密之處,天樞仍顯得很不好意思,之前痛得狠了沒啥感覺,現在疼痛略輕些,便羞赧起來,他閉上眼睛,側過頭去,任由天權他們為所欲為。
“呃……啊……”胎兒猛烈地向下撞擊著,陣痛再次席捲而來,天樞猛地挺直上身,秀目圓睜,重重喘息,死命抵抗這一波強烈的劇痛。
“呼呼——”待到這波陣痛過去,天樞軟軟地倒回天權懷中,他額間的烏黑髮絲早已被汗水打溼,凌亂地貼在額前,蒼白的下唇也被咬地異常紅潤,隱隱的血絲不斷滲出,平添了幾分異樣的嫵媚。
“哥,不要這樣……”天權見狀立即掐住天樞的下頜,來不及細想就扳開他的嘴,把自己的手指塞進他的口中,防止他咬到舌頭。
“母妃,救我,我好痛啊……”高聳隆圓的腹部不斷蠕動著,白皙的肌膚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天樞痛苦地哭喊著,渾身不停地顫抖,宛若秋風中的落葉一般脆弱,且無助。
“飄兒,再忍忍,就快好了。孩子就要出來了,你再堅持會兒……”縱然君妃醫術高明,無奈生產乃是自然之道,她能做的就是保得他們父子平安,至於緩解天樞的疼痛,她也是無能為力。
不過天樞到底是第二胎了,產穴開到三指以後程序就變得很快,到了午夜時分幾乎就已經開了六指。
但是君妃仍嫌不夠,她見胎兒下行的速度似乎有些減慢,就伸出手用力揉撫著天樞高高隆起的腹部,引得那小山一般鼓脹膨隆的渾圓大腹痙攣似的顫動起來,隨著天樞吃力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母妃,不要啊,呃……烈,你在哪裡,啊……”天樞失聲慘叫起來,“烈,救我……”緊接著一陣失禁的感覺湧上了他的心頭,洶湧而出的羊水迅速濡溼了天樞身下的床褥。
“這,這怎麼回事?”略有猶豫再三,皇帝壯著膽子探頭看了一眼,只見天樞身下竟潺潺流出一灘混雜著血色的泛黃液體,皇帝驚慌道:“阿羅!阿羅……”
“閉嘴!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扔出去。”
君妃心裡本就很煩,皇帝還在旁邊一驚一乍的,不斷製造恐怖氣氛,她真恨不得就這麼將他直接趕出去,也能耳根清淨些。
皇帝聞言臉色微變,張了張嘴,終是沒敢說出什麼話來。
他知道,君妃說得出就做得到,真要當著兒子孫子的面被扔了出去,折了面子不說,關鍵是,那就不能及時抱到新出生的小孫兒了,得不償失,得不償失啊……
“喵喵,你把飄兒抱緊,我要給他推腹。”君妃感覺得到,由於疼得太久,兼之體力流失過快,天樞很難憑藉自身的努力把孩子生下來。
“母妃,非得這樣做不可嗎?”天權想起自己當初生晴兒時的慘狀,那樣的痛苦,連他都被折磨地痛不欲生,簡直快要瘋掉,何況是哥哥,他那麼怕疼,又怎麼可能受得了。
“喵喵,我也不想。”君妃黯然垂眸,她何嘗忍心如此,卻不得不為,“孩子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飄兒和孩子都有危險……”
“四王爺,要不我來……”見天權不忍下手,万俟千襲自告奮勇。
“不用,我可以的。”天權說完抱起天樞,把他的雙腿向著兩側分開,讓他跪坐在床上。也不知是痛得乏力還是怎地,天樞竟然沒有反抗,而是乖乖地任由天權擺弄,只是偶爾輕哼兩聲。
君妃伸出手,摸摸天樞明顯比先前更加鼓脹的下腹,堅硬如石,面色頓時難看了幾分,胎兒似乎根本不急著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她想了想,又彎腰檢查了一下天樞的產穴,那原本緊緻、狹小的地方已為生產做好了準備,變得柔軟而鬆弛。君妃嘗試性地將兩個手指向內探了探,痛得天樞渾身顫抖,十指死死攥住身下凌亂的床褥,伏在天權身上拼命掙扎,想要逃離這非人的折磨。
檢查完畢,君妃面色一沉,還是隻開了七指多不到八指的樣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