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誰”黃秘書長口氣又不好起來,這個表弟總是沒事給他找事。
“縣委書記是空出來了,可是、可是我聽說組織上還是打算從外面派過來,沒打算從本土提拔,光我著急有什麼用?再說當初整雷從光,你不是也支援我的嗎?怎麼現在又……不管了,反正我們佈置了這麼久,就算讓他破破財我也解氣。”眼鏡男推了推面上的眼鏡,坐在辦公桌前把腿敲到桌面上。
“韓波我今天給你一句準話,要麼你徹底弄死他,要不然就鬆手。弄個不死不活的,讓他反咬你一口,你到時候就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是要被他氣死的,一個縣長做了兩三屆都提不起來,成天就知道整人。雖說他也看不慣像雷從光這樣的年紀提這麼快,想讓安雪的事情氣氣他,讓他不爽。可是、如果要損害自己的利益,他還是不願意去向他挑戰的。
“什麼弄死弄活的,把我說的跟什麼似的。我是你兄弟,你怎麼把我說的跟土匪一樣怎麼這會兒……
轉臉就變了卦?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上一次在安鄉洩洪的時候,你依仗著自己是南湖土生土長的幹部,買通了安鄉那幫鄉鎮幹部,就差一點把雷從光給活活害死告訴你,他今天來找過我了。我們雙方都沒有明說,但我可以肯定,他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我跟他同過學,他並不是個好鬥的人,但也不是一個讓人欺負的人。如果你再不罷手,那絕對是自掘墳墓。我話說完了,你自己好自為知”
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眼鏡男韓縣長在這邊呆住了,雷從光真的知道了一切?
也不一定吧
這個表哥在機關裡坐時間久了,膽子坐小了吧
套已經下好了,就這麼鬆了不用?”安雪真是服了雷從光,對黃秘書長那樣的人還說了這麼半天。
“男人說話你瞎操什麼心?”雷從光當然瞭解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