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不喜歡自己的孫子,你爸爸媽媽變態啊!為什麼就非得逼我去做孩子!!為什麼就非得逼我離婚啊!”終於忍不住了,餘越對著電話裡再一次跟汪洋吵了起來。
“你是自作自受,能怪誰?!一個鄉下女人,嫁到我們家還不知道收斂,淨想著佔我們家便宜。你自己說說,你把我們家的錢都弄了多少到你孃家啦?!結婚的時候一分錢沒帶過來,結婚兩個月就從我們家偷了一兩萬到你孃家,就花了我們家一兩萬。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沒這個身價,你去死!”啪的一聲,汪洋的電話斷了,這邊,餘越又是哭了起來。
安雪完全的愣住了,完全沒料到他們倆之問竟然是這樣說話的。就是到離婚,她與鄭餘也沒有這般的反目成仇,相互生恨啊!
“你看,我明明很想好好說話的,可是他完全不給我機會。”說著,餘越又摟著安雪又是哭又是喊了起來。
“我又不會安慰人,怎麼辦呢?!”事實上,安雪一直在聽餘越說汪洋父母的壞話,總說他們對她桃三撿四、橫豎不順眼什麼的,可第一次聽到汪洋說餘越的不是。
安雪跟餘越同事了大半年,桌子對桌子坐的,也算有些瞭解她。她確實是個喜歡佔小便宜的人,難道真的佔了汪洋傢什麼小便宜,讓他們受不了才要離婚?!可是,為了一點點小便宜就要鬧離婚,這也好像是說不過去的。
“我不要你安慰我,我就是沒人說話,想說你聽聽。你光聽就好,我不需要你給我出主意,不需要你給做評論。你別聽汪洋的,我沒佔他們家便宜。結婚兩個月的時候我們就吵得很厲害了,因為公婆說我經常回孃家喝喜酒。汪洋每週才能回來一次,兩個月我就有六個週末不在家裡陪汪洋,他們說他們見了都心疼兒子,找了媳婦就好像沒找媳婦一樣。我是去喝喜酒,又不是去孃家玩,你說他們說話有沒有一點道理啊!還說我拿他們家錢給孃家做面子,每次出手大方地很。安雪,你評評理,一次是我妹妹結婚,我能不去喝喜酒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