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控制著俄羅斯連通整個高加索的鐵路,可以說。單純對高加索來說,佔領阿斯特拉罕就能卡住俄國脖子,但要控制頓河流域並獲得進攻伏爾加中游的立足點,那就必須控制察裡津。
向來身兼政委和參謀長的文永譽從接到命令以來就一直在想著如何佔領這座橫跨伏爾加河的瀕海城市。就情報來看,現在布林什維克軍隊為了防止白軍克拉斯諾夫再次進攻察裡津,這邊能抽調的部隊都抽調過去了;而南面高加索,布林什維克第十一集團軍正在符拉迪克奧克茲和格羅茲尼與鄧尼金的白軍以及土耳其人作戰。雖然戰事不利,但他們似乎沒有撤回阿斯特拉罕的意思。這也是說,這一次進攻剛好打在布林什維克的腰部,而且是防守薄弱的腰眼。
腰部好打,可要從阿斯特拉罕北上四百多公里進攻察裡津就沒那麼容易了。因為打阿斯特拉罕的時候,城內守軍早就將電報發至北面的察裡津和南面的第十一集團軍。敵人調兵遣將不在話下,但關鍵是按照之前的情報顯示,對方有一支伏爾加河區艦隊,雖然它已經殘缺不全,可艦隊就是艦隊。
想到此,第二天紮營的時候文永譽把情報局的胡文耀找來,他其他都沒問就問艦隊:“小胡啊,你說,俄國人伏爾加河艦隊還有多少船?”愛國學社的時候,文永譽和胡文耀是見過的,所以也就是直呼其名了,他不是不相信胡文耀提交的情報,而是內心的不安讓他要把一些重要的資訊反覆詢問,直到放心為止。
“伏爾加河艦隊?”胡文耀本以為是其他什麼事,聽聞是這個,他想了想道:“就我當時所見,伏爾加河艦隊已經打光了。”他回憶著察裡津保衛戰的情景,再道:“當時白軍已經渡河在伏爾加河左岸,他們奪了一些商船準備從對岸進攻,艦隊的魚雷艇當即前去阻攔,最後的結果是白軍被趕到了右岸,魚雷艇則被白軍的大炮打沉。”
“這個我知道。”文永譽點頭,他再道:“我就想知道伏爾加區艦隊其他地方還有沒有船?”
“這個……”胡文耀想了想,“有是有,可九月份在喀山,托洛斯基和捷克人打的時候,那邊的魚雷艇炮艇也全沉了。”他回憶起這條資訊後,“其實伏爾加河是俄國水運幹道,即便河裡沒船了,造船廠裡、那個犄角旮旯裡,說不定還有幾艘船,可這些船是不是能開到察裡津是一個問題。不過我想只要能快些拿下阿斯特拉罕,再早些北上,那些都不是問題。”
“嘿,說大話也不打草稿。”見胡文耀說的這麼樂觀,文永譽當即笑了。“我這邊一個騎兵軍外加一個裝甲師,兩三萬人你以為想快就能快啊。打阿斯特拉罕或許能快,可北上察裡津就不會那麼容易了。總參啊,真是應該把海軍搬到裡海來,現在我們乾的活,可全是海軍陸戰隊乾的啊。”(未完待續。。)
辛卷 第六十六章 彼岸
不管伏爾加河上有多少魚雷艇驅逐艦,文永譽現在的這支裝甲騎兵軍團都要迅速拿下阿斯特拉罕,而且越快越好,不然拖的越久,解決完東面之敵的布林什維克紅軍越是危險。越過烏拉爾河的第四天,部隊前進到阿斯特拉罕城外九十公里處時,天際忽然開始飄起了雪花。
“他孃的,不是說還要過幾天才下雪的嗎?”裝甲第3師師長過獻臣坐著他的猛士一路疾奔,從幾公里外的裝甲佇列一直衝到騎兵軍司令部隊伍裡。他一見到軍長陶克陶胡和文永譽就大聲嚷嚷。三百七十公里、每天七十公里的行軍真是要了裝甲師的老命,要不是拖車帶的足,同時抽調了正在組建的第4裝甲師的維修營,他那些鐵疙瘩要丟一大半。
“長生天的旨意要天降大雪,那我們就只有感謝上蒼了。”軍長陶克陶胡不再是蒙匪,而是國家的英雄、蒙古的親王。以他看來,環境越惡劣,敵人抵抗力就越弱,他對此高興的很,
“可老子那些車都還沒換迷彩,遠遠的一看全漏底了。”過獻臣看著騎在馬上的蒙古人,再拍著坐下的鐵騎,只感覺大家完全是不同的兩類人。“差不多還有一百公里,這可怎麼辦?”
“還是等偵察人回來再說吧。”文永譽也騎在一匹不高的蒙古馬上。從騎兵旅開始,他就習慣騎馬而不是坐車。“我們先找地方宿營,在沒確切訊息前先不要輕舉妄動。”
“是!”過獻臣其實不是很服蒙古人,但文永譽是楊銳的學生。早前林西革命根據地的創始人,對他他還是很服的。這邊見文永譽說話。他點了個頭就回去安排了。
天色越來越暗,雪卻越下越大。紮營後的標準芬蘭式軍制帳篷內,馬奶酒的醇香在帳篷裡飄蕩,司令部諸人商議攻城策略的同時,都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