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內部反動派們的威脅和利誘下確立了自己的立場:那就是工農只要不造反就可以,核心的依靠物件還是國內和西方的資產階級。為此不得不插手並非漢唐全部疆域的整個中亞,鎮壓那裡的蘇維埃革命……”
自從從瑞士弄了大筆馬克回來坐穩總理這個位置,杜雯同志的講演就越來越長,她這番話說罷,唯一一個沒被繞暈的鄭彼岸道:“總理,我們應該聲援布林什維克,為此我認為應該將之前籌劃的罷工提前。”
“提前?”罷工和搗亂是德國人的要求,畢竟拿錢總要辦事,但晦明學社的根基只在南方,確切的說只是廣州。除了造船,所有的軍工生產都在長江以及北方,廣州罷工有什麼用?
“是的,總理。復興軍的特供涼茶就是廣州王老吉做的,我們已經打入了王老吉工廠的工人當中,可以發起一次罷工以支援俄國布林什維克革命。”鄭彼岸道。他是已逝社長劉思復的妹夫,為了早日實現‘無政府’、‘無宗教’‘無家庭’‘各盡所能’‘各取所需’的大同世界,他的名字改成了‘彼岸’。(未完待續。。)
辛卷 第六十七章 彼岸2
黑旗在廣州的街頭飄蕩,參加遊行的數千人居然是王老吉這家公私合營工廠的工人,這讓所有人都料想不到。好在這些工人只是遊行,除了前面一排無政府主義戰士舉著反對干涉俄國革命的橫幅外,其他工人並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遊行兩小時後,大部分工人又趕回工廠上工了,對他們而言,這種趕集一般的遊行真不知道目的何在。
十六年前,南洋公學學嘲傳遍全國,罷課、退學、遊行,這幾種做法當即植入了學生的行為模式中,以後的學生運動越來越多;而廣州這次工人罷工,儘管此前在滬上租界曾有過行業工人、繅絲女工的罷工,卻影響極小,這一次廣州罷工,聲勢如此浩大,罷工之人又是公私合營工廠的工人,是以訊息傳到京城,楊銳當即要求安全域性馬上給他一份簡報,以瞭解工人罷工的內幕。
第二天一早,拿著簡報的劉伯淵、民部的張承樾,以及因為蔡元培的質疑最終接手國內所有強力部門的秋瑾,一起到了銀安殿商議廣州罷工之事。
草草的看完罷工簡報,看著那面代表無政府主義的黑旗,以及旗子上面‘a。k。g’三個字母,楊銳心中說不出的怪異。以簡報中的描述,這個a。k。g其實是anarchist—、也就是無政府主義同志社的簡稱,可怎麼看都感覺這像是麥克思主義黨。特別是四年前這個無政府主義同志社成立時的所發出其的宣言書,上面說:‘無政府主義者何?主張消除資本制度。改造共產社會,且不用政府統治者也。質言之。即求經濟上及政治上之絕對自由也。’
除了這句話裡的‘共產社會’讓楊銳警惕,後面的‘又宣言於世界各國之同志曰:‘萬國聯合’已為吾黨今日一致之趨勢。吾人雖不敏,竊願互相攜手,向此同一之途徑而行。’讀到這裡,楊銳看向劉伯淵,問道:“這‘萬國聯合’不是吳稚暉的主張嗎?”
“是的,先生。安那其主義最先是由吳稚暉從巴黎傳回來的,當時蘇報案後他先去了英國,後去了法國,在法國和李石曾、張靜江等人於巴黎慕弗塔路成立了世界社。張靜江出錢,吳稚暉主編辦了《新世紀》週報,開始鼓吹無政府主義。”任何一個組織,若不是利益集團的話,都與西方傳入的思想有關,一種思想領導一種組織,這次組織罷工的無政府主義同志社,就是信奉無政府主義的。
“那他們和中華革命黨的關係如何?是他們的外圍組織嗎?”楊銳聽聞無政府主義和吳稚暉有關,心中頓時存了幾分惡感。便想將其與已成為叛逆的中華革命黨聯絡起來。
聽聞楊銳的誅心之言,劉伯淵看了主管領導秋瑾一眼,不得不照實道:“就目前看來,他們和中華革命黨並無牽連。雖然上一次滬上行刺案,這個組織的一些人參與其中。”
“竟成,這個無政府主義同志社的總理我認識。”秋瑾說道。“她叫杜雯。河北保定人,在東京留學時入了同盟會。後來又因為與他們的主張不和,退出了同盟會。東京學嘲時她與我一同回國,曾在滬上一起辦中國女報。開國後雖不知道她怎麼就入了晦明學社,現在又成了這無政府主義同志社的總理,可不管怎麼說,她和孫汶等人是絕不會有牽連的。”
國內強力部門交給秋瑾,是因為大家覺得秋瑾為人正派,又是個女人,不會像男人那般拉幫結派,更不會有野心去玩弄陰謀詭計,雖然,女性獨有的細膩思維使得安全域性和巡警部所編織的那張大網更加細密,但對於一